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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咚——他的手一松,行李箱跌在地上,章雅瑞怔愣地注视着他的背影。
他慢慢摘下手套、脱下外套,然后转过身……
“啊——”
昏暗的客厅里发出类似嬉笑的叫声——女声。
情欲是一种不能等待的东西,所以从产生伊始就必须开始实施,对一个享受了数个月寂寞的男人来说尤甚,他要将这几个月的寂寞与愁绪一并借由欲望抒发出来——
“信毅,这是客厅!”
起码也要选个更舒适的地方吧?
谁管这里是客厅还是卧室,再说那有区别吗?告诉他有什么区别?
夕阳西落,青灰的暮色依然掩盖不了灰色沙发里的那一对男女,让人血脉膨胀的场景时而也会充斥着一些不和谐之音——“哦,你轻点。”
章雅瑞浅呼。
……
暮色最终消隐,黑暗占领一切,沙发里的男人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宣告情欲暂告一段落——
“药箱在哪儿?”
章雅瑞赤脚踩在木地板上,发出咕咚咕咚的声响。
“找药箱干什么?”
躺在凌乱的衣服当中,李信毅一身的轻松舒适。
“找些药水。”
刚刚被他抱起来时,膝盖撞倒了茶几上,现在还在疼,估计淤青了,从储物柜的底端摸出了小药箱——几乎每猜必中,他不需要的东西向来都扔在储物箱的最底端。
打亮一盏小灯,他伸手接过药水,替她擦膝盖上的淤青——
“怎么了?”
章雅瑞疑惑地看着动作停顿的他。
“没什么。”
就是觉得她的突然出现有点不可思议,总有点似真似假的幻觉感。
涂完红药水,两人对视不语,他们一向缺少共同话题,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工作很忙?”
他问。
“有一点。”
她答。
“会在这里待多久?”
看她的小行李箱,不像是打算长住的,这一点让他有些失望。
“看情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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