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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晚被吓到,抓过衣服三下五除二地替他穿上,拽过他的手准备往背上放,慕皓天吃了一惊:“你干什么?”
“送你去医院。”
这架势,搞得准备背他一溜小跑跑去似的,慕皓天推开她:“打电话,叫医生就好。”
他有家庭医生,打了电话过去。
但医生赶过来总需要时间,殊晚觉得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她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在屋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完全坐不住,一拍脑袋想起某条常识:“可以用酒精擦拭身体进行物理降温。”
慕皓天还没开口,她已经风风火火跑下楼,抱着几瓶酒上楼,咕噜噜倒在盆中,拿了毛巾蘸湿,准备给慕皓天擦拭。
撸着袖子准备扒慕皓天的衣服,慕皓天道:“医生马上就来了,不用折腾。”
殊晚不听,慕皓天伸手拂她:“不用。”
殊晚坚持,把他扑倒在床,撕扯他的衣服,医生正好进来,门没有关,他径直进屋,一见屋中架势,赶紧退出去:“不好意思,我什么都没看见。
你们继续,继续……”
殊晚闹了个脸红。
医生给慕皓天诊治时,殊晚一脸紧张:“他会不会死?”
在殊晚看来,生病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
医生是个年轻男人,跟慕皓天关系很好,故意开玩笑:“这个说不好,看天意。”
“别听他的。”
慕皓天道,他瞟了一眼旁边的空酒瓶,转移话题道:“你怎么专拣贵的酒拿?”
医生顺着慕皓天的目光看过去,痛心疾首:“暴殄天物!
暴殄天物!”
殊晚抓了抓脖子:“肯定是贵的酒,效果更好。”
医生:“……”
慕皓天:“……”
医生给他打了针,开了药,临走时说:“反正都开了,给他擦擦吧。”
他的本意是名酒不要浪费,殊晚却忐忑不安,给慕皓天全身擦了一次,药里面有安眠成分,慕皓天睡得昏昏沉沉,任凭殊晚摆弄。
慕皓天再醒来时,一睁眼就看见殊晚的脸,她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仿佛他随时都会消失似的,见他醒来,殊晚长舒一口气。
“你一直没睡吗?”
慕皓天问。
“我要看着你。”
殊晚担心得要死,“我怕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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