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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风远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她今日擦了点粉,肌肤细如薄瓷,嘴唇嫣红,正殷殷地望着他,他有些晃神,倒一时没反应过来他问的什么。
没得到回复,花逸不干了,叹气道:“哎,真是越有钱,越小气。”
一刻钟后,滕风远一行人到达卧虹窟,虹形石门前,一身短打劲装的护卫教头拱手作礼,说了两句客套话,然后委婉地要求对方卸下兵器。
不得带兵器进入会场,是卧虹窟的规矩,滕风远把剑留在马车上,然后带着肖承,还有两个随行护卫,以及花逸燕菡进入卧虹窟。
有管事的迎接过来,那管事长得贼胖,一双眼睛又小,在他那张脸盆一样大的脸上倍显喜感,他笑呵呵朝滕风远拱手,尾音拖得很长,“原来是穿云教的滕教主,有失远迎。”
滕风远不回他,脊背挺得笔直,眸色傲慢。
胖管事也不在意,依旧笑容可掬,他一个做生意的,只要客人给钱,就算对着鞋底板的脸也能笑得春花乱颤。
滕风远一路目不斜视往里面走,迈进大殿之前,他却忽然顿了足,回头对着花逸道:“待会你老老实实跟在我身边。”
语气严肃,从面具下露出的目光锐利如剑,活像她不从就要剐了她似的。
花逸温顺点头,“知道了。”
今日卧虹窟聚集了大量江湖人士,奇装异服并不少见,不少人带了家眷过来。
此等盛事,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明面上不动手,暗地里各大门派还在憋足劲较量,比身手,比学识,比弟子数量和质量,比谁的妻妾更漂亮,比谁生的儿子更多……掌门代表的都是各大门派,谁也不愿落了下风。
步入大堂,殿内四周站满卧虹窟护卫,个个劲装打扮,身强体壮,满面严肃。
滕风远在属于穿云教的位置上正襟危坐,花逸恭顺坐在他身边,正打量其他门派,忽然眸色一亮,远处一人长身玉立,正是司空骞。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我最近每章字数都挺多,这样你们都不留言,我……
16、深洞
似乎有心灵感应一般,司空骞回过头,两人目光正好在空中相遇,他朝她轻轻笑一下。
花逸也回他一个微笑,滕风远在旁边看到,她的微笑中暗暗透着欢喜与羞怯,那样的微笑从来对他没有过。
也许说出来不会有人信,只是因为相处了一天一夜,他就爱上了她,闭上眼会看见那些飞扬的青丝,丝丝缕缕,缠绵不散。
她颈间的清香淡淡的,说不出的味道。
思绪飘得很远,他想起那个时候的事情。
那日布火城一别,再见到梁花逸,已经是一个月之后。
天气渐冷,北风卷着枯草碎屑刮在脸上,凉凉的生疼,他随聂弘归去了翼山,路上聂弘归问他:“天气都冷了,你怎么还不在家里老实呆着?”
他不会告诉聂弘归,他想再遇到那个拉着他的手奔跑的女人,她笑起来很好看,眉梢眼角弯如新月,眸中波光荡漾,像傍晚洒在湖中的碎金。
人海茫茫,他不知道他们之间有没有缘分,只能漫无目的在外面到处乱走,心存希冀某天会再遇到她。
那天的太阳很暖和,阳光照在身上温软绵长,聂弘归找人谈正事去了,这些事他一向插不上手,便到处闲逛,都说翼山的青松生得极具风格,他便去了翼山脚下,那成片的青松大多生长在崖缝中,于断崖绝壁之处斜着身子张望,投下的剪影挺秀奇美,他望着那些奇秀的松树生了作画之情,让肖承速速去找些纸笔过来。
肖承刚走不久,就一个女子从不远处掠过,步伐仓促,她穿了淡青色的衣衫,急急钻到右面某户农家的草垛中,胡乱撩起草丛把自己遮住。
虽然她的动作很快,但聂风远还是瞥见她两边的垂下的头发,短得刚刚触到肩头。
那些飘扬的青丝又骤然浮现在眼前,他听到自己的心在猛烈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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