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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消沉了几天,今天鬼使神差地来到这里,然后又鬼使神差地点了冰虎的名。
现在被冰虎这样问,他才醒悟到自己来这里的真实目的。
顾言苦笑。
“也算是吧。
听说他已经辞职了。
他不是才在这里做了没几天?怎么不做了。”
“家里有事。”
冰虎信口说。
“家里有事?”
顾言显示有些怀疑。
与陶丘不长不短的这段时间,陶丘没有给他有家人的印象。
“具体什么事我也不清楚。
你修指甲吗?”
“他不住你那儿?”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冰虎淡淡地说。
顾言把脚从水里抽了出来,搁在盆沿上,有些冷凉。
“那你知道他现在住哪儿?”
顾言不死心又问。
冰虎一笑,“我怎么知道他在哪儿,顾总您这问的。”
“陶丘是你学徒,住你那儿,你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我是他师父,不是他爹妈。
他到哪还要给我汇报一声。
顾总,我看你这是来专门找陶丘的。”
冰虎看着他没继续再做的意思,“您还做吗?”
“不了。”
顾言站了起来。
冰虎回到房里,把带来的早餐放在餐桌上,径直走到浴室里冲个澡。
出来的时候,陶丘正坐在餐桌上吃他带回来的粥与生煎包。
冰虎也不说话,在他对面坐了下来,默默地打量着他。
陶丘的头发长了些,乱七八糟地耷拉在了眉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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