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以前,”
纪以宁抚m0着自己无名指上的钻戒,“以前我不喜欢这种激烈的感情,但现在我喜欢。
感情这回事,往深了看就是恐怖跟危险的,从本质上讲就是一种偏执。
而你……已经让我有了这种偏执力。”
唐易缓缓低下头,吻她的唇,“你一旦认真起来,就好会哄人……”
纪以宁顿了顿。
她才不是在哄他,她这分明是在跟他讲大实话啊。
她仰起头承受他的吻,任他一路游移向下,喘着气发出声音,“以后,你不用再给我买那些东西了,我不在意的;但同样的,我手上的这枚结婚钻戒永远都是我的,你给了我,它就是我的,你不能抢走它,更不能把它给别人……”
唐易停下动作,玩味地看着她:“在佛教里这叫物执,是最不能被救渡的那种人,太不像你,你会害怕。”
“不怕的,”
她说:“如果连你给我的戒指都守不住,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失ai于她,才是生命的最不可承受之轻。
唐易终于忍不住一把将她压在身下。
这么多年了,谦人有时仍然会忍不住问他,说少夫人会不会是世纪穿越来的,他只是扫他一眼,谦人就自动夺门告退了。
然而静下心来细想,这话不无道理,她身上没有一丝现代沉浮的气息,只有缓慢而细腻的步调,穿越世纪的古老韵律。
纪以宁喜欢凭细节辨别他的感情,就像她喜欢凭y认他一样,这情节有种很古老的l漫在,他对此虽明白却也词穷,它甚至不是用我们这个时代的语汇可以表达的。
那更像是属于另一个世界的信、望与ai,诚然更迟缓,却也更细腻,要靠发肤方寸t认,直至终老。
每每这种时候,唐易心都会惊觉,地老天荒,其实也就是如此这般了。
从来说起这个词只道它山远水长,谁能料到这一刹那于他而言,竟也是触手可及的。
他缓缓褪下她的裙衫,动作柔ai,声音蛊h人心,却隐隐透着将来不顾一切的杀伤。
“你说,你会改,会把我想知道的都告诉我,那么相对的,从今以后,我保证,你说的话我都不会再怀疑……”
伸手抚过她的眉峰,他的表情相当漂亮,有着放手一搏的姿态:“但如果,你背叛你今天说的话,到一个我没办法容忍的地步,那么,我一定会毁了你。
……这样的感情,你还敢不敢要?”
纪以宁点点头,没有一丝犹豫。
在这个有太多人在感情世界里选择明哲保身畏缩不前的年代里,她执意要做古老韵律里那一类敢放手去赌的人,想和这个叫唐易的人一起,漂亮地相ai一场。
唐易终于笑了起来,倾城的YAn丽。
“以宁,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从此以后,这一段感情,地老天荒,还是杀伤逃亡,都将在她的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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