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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浪怒火难遏,冲到姜瓷洲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领子,怒斥他胡说八道,他教他的是最变态的东西,他醉心书本是因为他除了看书不能做别的事情,是因为他不被允许和别人说话,不被允许和外面的世界有一点点的交流。
是因为他不想失去姜瓷洲,就只能照他的吩咐失去其他的一切。
程浪怒目圆睁,姜瓷洲毁了他,居然还能在这里大说风凉话,姜瓷洲老神在在,镇定地为自己辩解,他碰了下程浪的手,告诉他,因为他喜欢他,一个人喜欢另外一个人,才会想他只属于自己。
就像程浪引起那场爆炸一样,他知道程浪是能理解这份心情的。
程浪的手腕在发抖,气不打一出来,既然姜瓷洲要和他谈爱,那他就和他谈谈吧,要是姜瓷洲喜欢他,爱他,那为什么不来找他,十年了,他假装失踪,他又有了个娄轩,他却从来不曾找过他。
姜瓷洲根本不爱他,他早想清楚了,姜瓷洲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爱,他的心是干涸的,只会因为虐打而湿润起来,就像他的人一样。
姜瓷洲眨眨眼睛,他真诚地辩白,他不去找程浪是因为他觉得程浪和家人在一起更幸福,他没有家人,程浪有了家人,能被家人所爱,在一个正常的家庭里成长,他觉得是件很好很幸运的事情。
又来了,又来了,他又开始卖弄自己的悲惨过去,程浪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他不去看姜瓷洲了,他在耍心眼,他在扮可怜。
反反复复,屡试不爽。
程浪低下头,姜瓷洲的脚背湿了,溅到了泥水,又白又脏。
他这双脚曾经走过泥田,走过荒地,走过漫长的童年,少年,青年,他走到了家门口,没有人给他开门。
他睡着了。
程浪一阵阵的头疼,几乎站不稳了,他不断告诫自己不要去想姜瓷洲,不断反问自己,姜瓷洲有什么好想的,想想外婆,想想舅舅舅母,想想姚文成,那些温柔地关爱着他的人,姜瓷洲没有了娄轩,没有了他,他还能去找别的人,他会很快找到别的人。
他并不是非程浪不可。
而他也不是非姜瓷洲不可,他能离开他,能找到一个爱他的人,他能爱,他只是失去了正常的性`爱观念,这算不了什么。
程浪不断自我安慰着。
他还可以继续去他的俱乐部,过他的双面生活,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他能这样过完一辈子。
姜瓷洲这时以一种严厉地口吻开腔了,他不挽留程浪了,他还警告程浪一旦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
程浪朝姜瓷洲望了过去,姜瓷洲悠然地站在屋檐下,抱着胳膊,好像先前发生的争执都与他无关,他是个局外人,他眼里已经没有程浪了,他眼里不会看到任何人。
姜瓷洲伸出脚接雨,他的衣襟更敞开了些,发梢和胸口上都落到了雨珠,姜瓷洲点烟,嘴唇抿了起来咬住香烟,他身上的伤痕愈发显眼,刺目。
他在黑色的海浪里浮沉。
许多蚂蚁爬了过来,它们爬到了程浪的身上,钻进了他的血管里。
是陷阱,全部都是,他单薄的睡袍,他的视而不见,他的眼角眉梢,他身上那股腐败堕落的气味,全部都是陷阱。
是苦的巧克力,必须吐出来,是糖衣炮弹,必须躲开,必须看清他的真面目。
娄轩一定是因为看清了他,但没法控制住,才投靠了毒品,他太软弱了,程浪想,他又往外走了两步,他比娄轩坚强,他知道后果,他已经在姜瓷洲手上死过一次,沦陷过一次了,他不会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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