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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员外对魏哲和叶韬格外的热情,在场众人都心知肚明这两人竞争力最大,自己虽条件不错,但比起他们还是所差甚远,都抱着肯定没戏了的心态兴致缺缺地吃饭。
谁想峰回路转,最后这两名竞争力最大的人居然同时间弃权退出了竞选。
王员外福态的圆脸震惊得都快扭曲了,难以接受地看着魏哲问道:“为何突然弃权?”
魏哲淡淡地回道:“魏某的婚事没有自主权,抱歉。”
这点王员外懂,急忙说道:“魏大人身份高贵,小民不敢有高攀之心,以小女的身份自不配成为正室,但成为妾氏还是可以的,魏大人您看看……”
魏哲歉意地摇了摇头,称自己只是来看看热闹,并没有争美的打算。
那你还去参加初试!
王员外腹诽着,僵着脸不敢再勉强,为了女儿的名节且不使其掉价,有些话适可而止就好。
这个劝不通又去劝另外一个,结果叶韬脸色太冷,王员外被冻得不敢多说,无奈之下便去说服脾气温和许多的左沉舟,只是很遗憾,将甲子草都搬了出来都没用,王员外委实想不通叶韬怎么会突然改变主意,明明事先他对甲子草是势在必得的。
郝光光也没想到叶韬和左沉舟就这样放弃了这次大会,能立刻就走令她心情稍稍好转,这样就不用发愁会娶个女人回去,也不用提防着魏哲和白小三了。
左沉舟与王员外还有众参赛者客套了几番后,便与叶韬和郝光光一同离开了王家,他们没有留下来看热闹,因有事要问郝光光,是以叶韬允她与他们二人同乘一辆马车。
马车载着三人渐渐驶离,离开王家有两里地后左沉舟问坐对面的叶韬:“已经决定了?”
“嗯,除此没别的法子了。”
语毕,叶韬冷冷瞟了眼正一脸无辜的郝光光。
左沉舟扫了眼不明所以的郝光光再次叹气,以他们叶氏山庄的名气,本不想使强盗手段落人话柄,只是现在没办法了。
“没想到魏状元也退出了,本来他的胜算最大,以王老头对他的奉承样怕是将独女送去作妾都甘愿,纳个妾就能得到甲子草只赚不亏,再说这个妾还很美。”
左沉舟手指点着下巴不解道。
“怕是他抱着与我们一样的想法呢。”
叶韬冷笑。
“也只有这样了,只是若他也如此,那我们的阻力可不小。”
“无妨,很久没遇到对手了,到时正好会他一会。”
叶韬露出势在必得的浅笑。
“连武状元都如此打算,我们还怕什么?子聪的未来比我们的名声重要。”
左沉舟想到叶子聪,心中那股子犹豫立即消失。
郝光光瞪着眼睛看看这个又望望那个,不确定地问:“你们根本不是放弃了那棵破草,是想去偷去抢对不对?”
叶韬难得地对郝光光投去赞赏的一瞥。
“看来你也没蠢到无药可救,既然你娶不了王家千金我们只能出此下策,甲子草藏在哪里只有王小姐一人知晓,连王员外都不清楚,唯一能问出下落并且得到它的只有她的新婚夫婿。
现在我们没法子又不好对个女流之辈下手,只得等甲子草换了主人后再想办法。”
左沉舟难得好心地对受了一天惊吓的郝光光详细解释了番,到也不怕她泄露什么,确切地说应该是不认为她有那能耐或胆子敢惹他们不快。
“啧啧。”
郝光光拿眼角斜着叶韬和左沉舟,脸上的鄙夷越来越浓,终于逮到把柄小人得志地大肆嘲讽起来,“居然想去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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