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害羞吗,因为第三者在场而感到羞耻吗,但这份羞耻显然让他更兴奋。
男人的龟`头不断往外吐黏液,要不是娄轩踩住了他的阴`茎,男人恐怕要射`精了。
屋里漂浮着腥味,充斥着性的气息。
程浪打定主意要离开了,娄轩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要他留下,他抚摸着男人的头发,他正打算介绍这个男人给程浪认识。
言罢,娄轩露出了微笑,这个微笑让程浪头疼得厉害,他不关心这个男人是谁,也不想认识他,这些日子他好不容易摆脱的烦躁又涌了上来,关于A关于姚文成,关于他心里那些变态的愿望又将他的心堵住了。
程浪又气又急,转身要走。
娄轩在他身后高声说,这个男人姓姜。
他是姜瓷洲。
那个在爆炸中失踪的姜瓷洲。
工房的前主人,老宅的主人,做玻璃的姜瓷洲。
程浪不无吃惊,他回头看了娄轩一眼,娄轩明显还沉浸在大麻带来的兴奋之中,他的眼神迷离,有些不知所谓。
娄轩解开了男人的眼罩。
刹那间,程浪想大叫,他心里的那个邪魔跳了出来。
那邪魔还有了脸孔,他那具扭曲的肉`体有了相貌,他长得和这个男人一模一样。
男人比A更好看,更透明,更堕落,他不年轻了,他的双眼里却流露出只有孩子才会有的不顾一切的赤诚。
他哀哀地望着程浪,他的眼珠是黑色的,却和那蓝色的上帝之眼如出一辙。
这是一双歇斯底里的眼睛,饱含慈悲又酝酿着疯狂。
这是姜瓷洲,姜老师。
娄轩飘飘然地说着话。
他把手伸进姜瓷洲的嘴里摸到了他的舌头,姜瓷洲乖巧得张着嘴,不反抗,他喉咙里发出猫咪似的低吟。
他用眼角漫不经心地打量程浪。
程浪捂住额头,他的双腿像是灌了铅,他走不动了,姜瓷洲一个眼神,他就没法动弹了,他也搞不清楚原因,可他就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听着,看着,忍受着,忍耐着。
娄轩说,姜瓷洲不光是他的老师,也是程浪的老师,他教程浪读书,一定也教过程浪这些。
这些淫技。
娄轩拿出来一个假阳`具,那是玻璃做的,娄轩洋洋得意,这是他的作品,造型朴素,手工复杂。
他弯下腰,分开姜瓷洲的腿,姜瓷洲的后穴暴露在了程浪眼前,那里已是红肿不堪,黏糊糊,湿答答,娄轩先抽出了串跳蛋,穴`口像是舍不得它们似的,快速翕动着,娄轩把玻璃阴`茎塞了个顶端进去。
姜瓷洲扭动了下腰,娄轩打了他两记耳光,姜瓷洲啜泣着闭上了眼睛,挺直了腰杆不动了。
娄轩贴着姜瓷洲的耳朵讲话,他的话却是说给程浪听的。
姜老师喜欢这样你知道的吧。
喜欢被人捆起来,喜欢有人用鞭子抽他的屁股,打他耳光,骂他,踹他,拿他当狗,惩罚他,蔑视他,唾弃他,他还喜欢别人射在他脸上,舔地上的精`液,喝别人的尿,他甚至苦苦哀求别人这样对他,别人不打他,他还要发脾气。
他是个受虐狂。
他着迷于在性里被人控制,对主人言听计从。
姜老师教你读书,写字,算术,画画,他难道没教过你这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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