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意识中反倒更愿意听对方胡说八道三两句,语气含糊来蒙混过关。
也不愿意看到他此时这幅沉默寡言到更像是默认自己犯下的错,甚至无从辩解的模样。
气极时冲口而出的那句话,冷静下来以后,串起过去对方话中的三言两语和蛛丝马迹,丝毫不难猜出江白鹭口中叫的到底是谁的名字。
岑戈冷冰冰地扯唇,理智告诉他,此时应该毫不留情地将这个躺在自己床上见异思迁的人拽起来赶出门去。
然而脑海中却又不受控制地浮起江白鹭垂头靠在门边睡觉时的模样,男人不由自主地迟疑了一秒。
而这片刻的迟疑,却在江白鹭蓦地皱起眉来,露出隐忍不适的神情时进一步渗入他的心脏内部,占据了他大半的思考范围。
岑戈垂眸的同时,视线跟着下移,最后定在自己捏住江白鹭那只手上。
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五根手指有多用力,几乎是立刻就松开了手。
江白鹭白皙劲痩的手腕上,清晰的红色掐痕闯入眼帘。
江白鹭不是柔软脆弱的小姑娘,这样的红痕对他来说,实在算不上伤痕,岑戈却依旧有些懊恼地抿起唇来,脑海里甚至掠过“触目惊心”
这样夸张的成语。
几乎是同一时刻,岑戈意识到自己已经心软了下来。
然而他也不愿意在江白鹭面前落于下风,仍旧面上半分心思不显,只微微皱着眉,伸出指尖从江白鹭由红转青,渐渐透紫的掐迹上刮过,轻描淡写地问:“痛不痛?”
江白鹭的手腕微微一颤,垂着头回答:“痛。”
岑戈再度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握上他漫上小片青紫色的手腕,一字一顿,像是责问,又像是警告:“既然知道痛,你就该吸取教训,不要再让这样的事发生第二次。”
江白鹭面上愣了愣,像是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似是看穿他脸上的困惑,岑戈不动声色地扫向他,琥珀色的眼眸里盛着一湾深不见底的潭水,显然是已经平复下情绪来,“我不管你是对你的前男友旧情难忘,还是有在别的男人床上叫前男友名字的习惯。
我和你不是恋爱关系,我不会用恋爱关系中的原则来要求你,我也不管你是不是在别的男人床上叫任何其他人的名字。
我现在把话摊开来说。”
岑戈顿了顿,沉声说:“不要让我发现你在和我保持床伴关系的同时,仍然和其他男人有这样的牵扯。
以及,”
他不悦地眯起眼眸来,如同藏在深夜的丛林间伺机而动的一只豹子,“不要再让我听见,你在床上叫其他男人的名字。”
“对不起。”
江白鹭真心实意地道歉,伸出手臂去搂对方的脖颈,身体贴过去的同时,轻声询问,“需要写保证书吗?”
“不需要。”
岑戈淡淡地回答他,发出一声嗤笑,“但是作为惩罚,你今晚就祈祷自己的屁股使用耐久度高一点吧。”
江白鹭立刻进入角色,光裸的小腹贴着岑戈硬邦邦的腹肌轻轻蹭起来,张唇时温热的气息尽数吐在岑戈的后颈上,语气里带着乖顺,乖顺中却又渗透一丝张扬:“那要看看,到底是你的捣臼棒耐久度高一点,还是我的臼高了。”
岑戈沉默一秒,伸手将他推开。
江白鹭不明所以地坐倒在床边,抬起眼睛来望他。
岑戈转身走出卧室,客厅里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
片刻以后,男人不紧不慢地走回来,将一管白色的软药膏丢进他怀里,居高临下地瞥向他:“在那之前,先把药擦了。”
冰凉的药管贴在他的皮肤上,江白鹭微微激灵,夹住药膏凑到光下扫一眼,见到活血化淤这样的字眼时,扬唇笑了起来。
他笑着垂下头,转动另一只将药膏的盖子扭开,余光落在岑戈脚边淡淡的影子上,忍不住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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