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半个小时,里面水声才终于停止。
没多久,许岁出来,她身上穿一件黑色丝绸睡衣,下面露着腿。
陈准定在那里。
她这件睡衣后面偏长,圆弧下摆堪堪遮住臀,前面稍短些,也是弧形,侧面最短,几乎到了胯部位置。
那双腿又长又直,有些地方若隐若现。
客厅光线充足,陈准竟一时分不清是这件睡衣更黑,还是她腿更白。
最要命的是,浴室里有拖鞋,她却偏偏不穿,光着脚走过,后面留下几个模糊的水印子。
许岁没敢多看陈准,她觉得口干,转身去厨房倒水喝。
刚润了润嗓子,便听见身后的脚步声。
许岁心脏提到嗓子眼,下一秒,他从后面掐住她的腰,同时耳朵也被他呼出的热气包裹住。
他低低道:“许岁,你是不是真拿我当狗了?”
许岁后颈过电般:“什么?”
他啪地狠打下她屁股:“穿这衣服什么意思?等着给我咬?”
许岁索性依偎着他胸膛,未发现自己此刻声音软软的:“那你到底是不是?”
“是。”
陈准深深低下头,脸颊埋入她肩窝:“而且是狼狗,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
许岁咬住唇,下一秒被他腾空抱起,玻璃杯没抓稳,啪地倒下,温水顺着桌沿滴滴答答落向地面。
卧室的门关了,灯却开着,这一晚,那件睡衣他一会儿让她脱掉,一会儿又叫她穿好,最后挂在腰上,他从后面。
两人在一起之后,没有哪一刻是完全属于彼此,可以如此疯狂和放纵,更不用算计时间,以及害怕被人发现。
许岁终于领教了他的厉害,时间在她脑海里已经漫长到没有边际,刚换好的床单潮湿起皱,她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陈准去浴室洗一条温毛巾帮她擦拭。
许岁力气几乎耗尽,任由他摆弄。
最后都懒得换床单,陈准抱着她转移到客厅的沙发上。
屋子里暖气很足,两人身上只盖一条薄毯。
许岁被挤在沙发靠背和他胸膛之间,动一下都困难。
她向后拱了拱:“你去睡小卧室。”
“床单没换。”
“你换一下。”
“懒得换。”
陈准说。
许岁闭着眼嘟哝:“沙发这么小,我们怎么睡。”
“这不挺好。”
她不想跟他计较,便想先将就着休息一会儿再说。
已经凌晨,街道上车子行过的声音都很少。
两人身上什么也没穿,这样严丝合缝地贴着,陈准又开始在薄毯下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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