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郝婉青没说什么。
许岁挂掉电话,长舒一口气。
陈准从卫生间洗手出来,在走廊追上她,“告诉大娘了?”
许岁剜他一眼。
他心情显然好很多,拽拽她马尾:“胆子不小啊,敢大半夜一个人去找我。”
“你就没心没肺吧。”
陈准说:“不好意思啊,让你们担心了。”
许岁挺生气的,声音不自觉大了起来:“你都快15岁了,还是小孩子?能不能别那么任性,想起什么是什么。”
陈准乖乖认错:“好的,好的。”
“又不是去干伤天害理的事,应该找地方打电话,先告诉家里吧。”
“没错,没错。”
许岁:“你知道他们多着急,差点给你妈妈打电话,都这么晚了,还要叔叔阿姨大老远赶回来吗?”
陈准竖起食指在她面前比划:“就这一次,肯定就这一次。”
许岁拍掉那只手,看他认错态度还行,也就懒得再追究。
陈准暗自捏把汗,靠墙站着,只觉得侧腰某处隐隐约约地疼,偷翻起衣服瞄了眼,被许岁掐过的地方留下一个紫疙瘩。
他放下衣服,视线移向前方,默默揉了揉。
没过多久,宠物医生做好检查出来,说捕兽夹已经被取下,有人正在给狗处理伤口。
因为耽误时间太久,它右前腿即使不截肢,恐怕也会落下残疾。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外伤,只是它长时间未进食,身体比较虚弱。
这天,许岁和陈准夜里十点才到家,许康已经睡下,郝婉青在客厅黑着灯等两人。
早前许岁打来的电话中得知陈准没事,所以她只简单问了几句,就去厨房给两人热饭了。
狗还留在宠物医院里,需要住院输液。
接下来怎样安置它,也是愁事。
带回许家不现实,陈准自己都是寄居,怎能再弄只狗来,况且这里面积有限,睡不下那个大家伙。
许岁建议:“这狗不知是被抛弃还是走丢的,虽然你把他救下来,但终究不是它主人。
如果它能重回主人身边,或许是件好事。”
平时闹归闹,陈准还是比较听许岁话的。
几天之后恰好是周末,狗出院,陈准当真带着它在湿地公园外坐了两天,可终究没有主人来寻,他又在电线杆、布告栏等地张贴许多小广告,却也没等来寻狗的电话。
不得已,陈准把狗先带回了自己家。
之后他牺牲好多睡觉时间,早起先骑车五公里,回家遛狗排便,换新尿垫,放好一天的粮食和水,然后再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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