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陈否桉这个人,表面斯文清高,实际上满肚子坏水,满身都是心眼,又会算计人,利益至上,把自尊心看得比命还要重要。
范珺虽然跟他是朋友,也算得上是哥们儿,但他从来都避免跟陈否桉发生争执,产生矛盾,陈否桉太记仇了。
陈否桉没跟谢观星计较,他笑了笑,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以为温染会喜欢你这种类型?你能给她什么?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富二代?不过也不知道你家里到底是干什么的,可你学的是临床,准备让温染等你读书读到三十岁吗?”
“小男生,就会一些哄骗女生的小把戏,上不得台面。”
范珺听着听着,就去看谢观星的脸色。
陈否桉的这些话可以说是非常不好听了,甚至有些刺耳。
谢观星一言不发地听着,陈否桉以为他是手足无措,是心虚。
“你知道我跟温染以前在一起过,你知道以前的温染是什么样子吗?你知道我跟她以前的感情有多好吗?”
陈否桉不疾不徐,缓缓说着,他对温染有多好,当时的高中同学有目共睹。
谢观星抬眼,神情冷淡,“不感兴趣,不想知道。”
他显得太冷静了,反而让陈否桉觉得他是在故作坚强。
“别以为你可以插足我和温染的感情,我跟他只是吵架了,而不是分手,你要明白这一点。”
陈否桉语重心长的说道,显得像是在为谢观星着想一样。
“我没有插足,”
谢观星将肩上的书包带子往上提了提,侧头看了一眼不远处,又扭回来头,说道,“现在是学长在插足我和学姐,不是吗?”
范珺低着头,装作没听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说实话,现在连他觉得谢观星更加讨人喜欢,这种乖巧可爱的小学弟,可比陈否桉这种什么都要算计的老狐狸可爱多了。
但他不能说这种话,说了陈否桉估计会炸掉。
“我希望学长不要再来打扰我和学姐了,我还好,”
谢观星精致的眉头皱了皱,似乎很是烦扰,“主要是你让学姐感到困扰,我不想看见学姐不开心。”
谢观星一口一个学姐,令陈否桉不禁冷笑。
“温染都没承认你,你现在算是什么?无名无分?舔狗?”
陈否桉说的每一句话,换做谢观星是个普通男生,估计都会立马与陈否桉动起手来,谁受得了这种刺激?
可惜陈否桉算错了,谢观星不是普通人。
甚至,在遇到有关于温染的事情上,他甚至不能被概括到人的范畴里。
“我喜欢舔学姐,”
谢观星咧开嘴笑了笑,显得有些恶劣,“你想当舔狗都没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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