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曼:你怎么知道?]
[温新尔:阿让也不在,他说温染找他。
]
[杨小曼:对,那天晚上小学弟不是受伤了吗?温染在医院开了药,给他送过去了。
]
[谢观星:学姐应该马上到宿舍了,我刚送学姐到宿舍楼。
]
[杨小曼:你送温染回来的呀?]
[谢观星:这是我应该做的。
]
话说到这里,其他人还没有意识到谢观星的回复“这是我应该做的”
表达的真正含义是什么。
[许朋:那田小甜不会报复温染学姐吧?怎么觉得她蛮恐怖的嘞?]
[杨小曼:她恐怖这不是废话吗?]
[杨小曼:不过报复她哪敢,她现在走路都走不好,还背了处分,再恐怖,她也是个人,如果还敢报复,那等着她的就真的是法律的制裁了。
]
[许朋:那天晚上真是太险了,我都不敢想要是摔下去的是温染学姐......]
[温新尔:我废了她。
]
[许朋:温新尔好暴力,我们应该报警,拿起法律的武器捍卫自己的权利。
]
[杨小曼:我们野蛮人不讲究那一套。
]
[许朋:......]
[温新尔:那田小甜受伤了,周末的大汇演怎么办?]
[杨小曼:不知道,温染说没时间。
]
[温新尔:她要是去了,我把她腿打断。
]
[杨小曼:我觉得尔子需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胆儿太肥了。
]
[谢观星:学姐周末有事吗?]她没跟自己说啊......
[杨小曼:她周末好像有一个演出,这几天一直都跑舞蹈室呢,但具体是什么还得问问。
]
[谢观星:谢谢小曼学姐。
]
杨小曼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有什么好谢的。
他们几个在群里聊完,温染也回来了,一推开门,杨小曼就从椅子上伸长了脑袋问,“温染,你周末接了个什么演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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