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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平日从没碰过这等烈酒,张开嘴巴直呼好辣,嗓子眼里火烧似地热,片刻过后舌尖倒感觉出些甘甜来,不禁想要多饮几口。
花老板此时已是微醺,脸颊上浮现出淡淡红晕,托腮看季清,问他道:“听说你是被赫连从路上捡回来的?”
季清笑了笑,花老板又问:“仇家追杀?叛逃师门?”
季清想了会儿,说是仇家追杀。
花老板轻啧两声,说他厉害,初出江湖便惹来仇家。
季清叹道自己是无知惹祸。
花老板没再说话,默默喝着酒,望着那硕大圆月出神。
季清也不吭声,琢磨起桌上棋局,花老板问他是不是懂棋。
季清答道:“二师傅教过点。”
“二师傅?”
季清摸着下巴盯着棋盘看,说道:“二师傅平时疯疯癫癫,我都叫他疯师傅。
一月里大抵只有五天是清醒的,清醒下来便教我写字画画,他还下得一手好棋,可惜我悟性太差,没能把他的本领学来。”
花老板也没追问他师傅姓名,只道他习武的地方有趣,谈及他从前也遇过个疯子,整日胡言乱语,行为怪异。
那时他们拜在同一个师傅门下,这人却总来找他商量怎么杀了师傅,后来这疯子当真杀了师傅,他也就再没见过这个疯子。
“不过也是偶尔,我醉时他便会来,说上一两句话就走了,像是有极重要的事要去做。”
花老板感慨一番后,趴到石桌上没了声响。
季清探头去看,原来是闭上眼睡了过去。
他正打算扶他进屋,又不知花老板睡哪间屋,只好将他暂时扶上自己那屋。
花老板在他床上睡了一宿,他在桌上趴了一宿。
翌日早上,季清睁眼时赫连夏已在房内,他换上那日遇见他时的华丽衣衫,手里拿着张喜帖在他面前晃了又晃。
季清看花老板还在睡着,便要与赫连夏去外面说话。
两人到了屋外走道上,赫连夏把请帖给他,说是已经在上面添上他名字。
季清问他何时出发,赫连夏道:“过会儿就走,洗漱好了去楼下找我。”
季清看他下楼,转身回了客房,花老板还沉沉睡着。
他将窗户隙开条缝,靠在窗棂上朝外望,远山顶端云雾缭绕,楼下小街行人寥寥,天边的晨光还带着份幽蓝。
如此望了会儿,季清便又关紧窗户,洗了把脸匆匆出门。
到了楼下看大堂里热热闹闹坐满人,赫连夏倒是好认,与个青衫男子同桌坐着。
那青衫男子此时背面朝他,也看不清长相,桌上柄长剑引人注目。
剑身极长,剑鞘与剑柄均为漆黑,剑格倒是温润的白色,看着似玉,表面凹凸不平,大约有雕刻花纹在上面。
季清看这宝剑眼熟,一时却又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
待他走近了,看到那青衫男子正面,打了个哆嗦,转身就要走。
青衫男子瞥他一眼,眼中含笑,吊着的眼角却带十分锐利。
季清没敢再动,只好陪着笑脸坐下,喊了青衫男子一句,“沈大哥,好久不见。”
青衫男子动了动手指,勾起半边嘴角,笑着问他,“你还认得我?”
季清道:“玉剑沈玉盘当然认得,就算不认得人了,也得认得这把玉剑啊,沈大哥还和十年前一样风流潇洒。”
沈玉盘不吃他这套,指着赫连夏问季清道:“被人从路上捡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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