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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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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弛屿听罢,肌肉瞬间暴起,把陈岸压倒在床,毫不留情地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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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啊——"
陈岸被插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下面被撑得快要裂开,全身都在颤抖。
他这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个多么错误的决定,冯弛屿那里太过惊悚,比最后一根扩张器还要狰狞,忍耐多时的性器又带着要将他融化的温度,还没全部进去就已经到了可怕的深度,陈岸现在连呼吸都受到阻碍,浑身不能动弹。
冯弛屿被刺激得头皮都在发麻,肠肉密密麻麻地扑上来包裹住他,仿佛有无数张嘴在不断吸他,湿热的肠壁和陈岸的身体一样在痉挛,死死纠缠着他,直让他小腹的青筋都快裂开。
紧绷了多时的,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瞬间断裂。
冯弛屿死盯着湿红的穴口,不顾陈岸的阻拦,一寸一寸地,把自己全部送了进去。
陈岸大口呼吸着,全根没入的性器仿佛抵到了他的嗓子眼,让他呼吸不畅,好像一用力,那东西就要把他戳破似的。
他整个僵直在床上,眼泪一直在往下流,委屈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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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故意的...呜呜......"
冯弛屿不说话,只俯身把陈岸笼罩在自己的身下,将他不断流出来的眼泪一颗颗吻去,下身紧贴着他的臀瓣,没有再动,给陈岸适应的时间。
陈岸怕得不行,一动也不敢动,可做好扩张的下穴却渐渐接纳了从未进去过的巨大,一股奇怪的麻痒从连接处升起,慢慢传入他的体内。
陈岸被那股钻到骨子里的痒弄得烦不胜烦,前面被勾得又逐渐抬头,情欲向他重新袭来。
可是冯弛屿这会又贴心地不行,就是不动,鬓角的汗都滴到陈岸的脸上了,他还在忍。
陈岸气急,抬腿要去踹他,嘴里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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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动...呃......"
他话还没说完,那条腿就被冯弛屿一把抓住按折在了他的小腹上,两条长腿几乎成直线打开,把私处完全暴露在了冯弛屿的眼下。
大开的门户让冯弛屿将身下人的反应一览无遗,粗热肿胀贯穿的穴口,已经被撑得泛了白,涨红的性器挤在雪白的臀肉里,强烈地色差对比让冯弛屿的眼眶更红,偏身下的人开始不满足,自己在被子上扭动着,白皙润泽的躯体摩擦着深色的被子,显得黑色更黑,白色更白,冯弛屿再也忍不住,挺腰冲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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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你慢......慢...点......"
陈岸被冯弛屿一下温柔体贴一下狂风骤雨的,弄得根本无力招架,像一叶浮萍,在欲望的海洋里无依无靠地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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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
冯弛屿大力撞着他,性器一下又一下地擦过他的敏感点,润滑液被捣得全成了泡沫,一点一点撒在黑色的床单上,留下微白的印迹。
身上那人呼吸粗重,扣着陈岸的腿不留情面地鞭笞着,陈岸被撞得往上走,又被他拉下来狠狠插进去,整个床都在摇,陈岸也随着床晃动着,想抬手抱住他都没有力气。
陈岸下身被后方的快感刺激得发涨发硬,冯弛屿一手摁着他的腿一手扣着他的腰不停地抽插着,完全忘记了那个小家伙。
前列腺被近百下的碾磨,陈岸被弄得理智尽失,性器也涨得发痛,眼泪糊了一脸,强烈的快感几乎让他发疯,他再也承受不住,要逃离身上那人的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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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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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弛屿扣住他的腰,他被不断收缩的后穴咬得汗不断往下流,快感同样攥住了他的心神,他一直想和陈岸完成这个仪式,让其完完全全地属于他,此时怎么忍受得了陈岸的躲避。
他放开陈岸的那条腿,将他翻转过去,让陈岸线条优美的背脊暴露出来,掐着他的臀肉,更狠地捣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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