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为雨势变小,奔回寝室,才从落在窗台上的噼里啪啦声听出自己曾出现错觉。
雨没有变小,反而越来越大了,大得不像这样的时节该有的,大得仿佛这场雨过后便是晴天,再也不会有压得人喘不过气的阴霾。
许蕴喆关上门,从床底抽出许靖枢的行李箱。
“密码多少?”
问完,他发现没有密码。
他打开箱子,从里面找出干衣服,抬头道:“快换衣服。”
许靖枢站在门边发抖,像一尊被冲刷的像,雨水从他的身上滑落,在地上积成浅浅的水洼。
其实没有水洼,只不过许蕴喆在地板的瓷砖上看见了他的倒影。
许靖枢的每一次呼吸都很长,可这不能延缓他的颤抖。
他看着许蕴喆脸上的紧张和焦急,身体的颤抖早已不是雨水的原因。
他的嘴唇仍干着,像是刚才那个吻,吮走了过多的水分。
许靖枢抿了抿唇,脱掉湿成一张薄纸的衬衫,握在手里。
他的身上也是湿的,白皙的皮肤泛着水润的光泽,同时泛着凉意,泛着亟需被温暖的凉意。
许蕴喆上前温暖他,吻他的唇,双手才在他的肩头放了一会儿,很快往下滑。
他的手太暖了,暖得所经之处都让冰冷的许靖枢受宠若惊。
他毫无忍耐,贴上许蕴喆的身体,舌尖往他的口腔里探寻更多的温暖。
他们说他是太阳,许靖枢总听别人说自己是太阳,然而此时此刻他需要更多的热才能继续发光。
许蕴喆的热由表及里,不但在唇上也在手上,还在收紧的臂弯里。
许靖枢被他逼至墙角,听见关灯的声音。
真实在黑暗中彻底爆发,无顾无忌。
许靖枢揉他的耳朵,微凉的指尖感受耳垂上柔软的暖意,又在忽然之间措手不及,不知所措地靠在墙上。
梅雨的天气里,墙面上总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霉味,在身体的热度贴近时更为明显。
“啊……”
许靖枢来不及解析这股气息,身体仿佛已经要陷进突然变得软绵绵的墙体里。
许蕴喆抬头,问:“疼?”
“没。”
他短促地回答,带着绝望和极深的欲望望向落满雨水的窗台,透过窗户的玻璃望见树冠后闪烁不定的灯光。
想说点什么。
许靖枢觉得自己想说点什么,只是他说不出来。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注意力似乎全落在下半身了。
落在身体的中央,他的脑海里飘过那句笑话——“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
思及此,他好像找到一个沉湎的理由,再也不考虑自己得说些什么。
他听见许蕴喆的声音,压抑在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腰肢上能感知许蕴喆的痛苦和热,他握得那么用力,好像担心他挣扎一般。
可许靖枢怎么挣扎呢?他巴不得自己被许蕴喆揉碎了,这样才能更深地进入他的身体。
许蕴喆发间余留的雨水也变得热了,许靖枢的手指穿梭其中,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真热。
为什么会那么热?明明裤子已经推在脚踝上了,许靖枢的腿每次不小心发颤,总能听见皮带扣子划在地上发出的声响。
他抓紧许蕴喆的发丝,颤抖的双膝难以支撑身体的重量。
脑海中的空白在某个时刻无限地放大,甚至闪出光芒,像是天幕骤然拉开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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