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无奈地笑,“那你选个话题,我们聊。”
“没什么想聊的。”
“那说说电影吧,还有入围最佳新人是什么感觉?”
“感觉就是大家别对我要求太高,我就想当个花瓶。”
“这么没追求啊……”
记者也实在接不下去了,薛蛮缩在椅子里,不安地搓手。
“你好像很紧张,不习惯被采访?”
薛蛮点头,“我毛病比较多。”
“很难想象你是报道里那个把人揍到住院的人……有没有考虑接功夫片?”
“哈哈哈哈你好奇怪,”
薛蛮一下放松了,拍着手笑,“你的问题好奇怪。”
记者继续问:“那你说说看哪里奇怪了?”
“我觉得我可以去演恐怖片,就是讲监禁的那种。”
薛蛮在空中比手画脚,“你看过吗,有个美国电影讲一个人抓了好多人关在一起,那些人就要想办法逃出去。”
“怎么会觉得自己适合这类电影?”
“我是逃跑专家啊。”
“说真的,明星进警局是什么感觉,被人围观了吗?”
薛蛮想了想,指着手腕说:“你被手铐铐过吗?”
记者连连摇头,薛蛮笑了,“我觉得很有安全感。”
他怪得离谱,记者想破脑袋也没法让他多聊几句电影和表演的事,杂志出了,薛蛮这篇专访的标题是:只想当花瓶的怪咖。
副标题则比较耸动:他有手铐依存症。
第十七章
陈青桐和薛蛮都生病了,一个因为在片场淋了一整天雨发烧住院,一个因为吃坏了肚子,上吐下泻,去了医院挂水。
两人通电话时都是半死不活地腔调,薛蛮还说:“我们两个该不会一起死吧。”
陈青桐说:“当然不会,要死你先死,我替你收尸。”
“你想对我的尸体干什么?”
“给你做个玻璃棺材,放床下面。”
薛蛮直斥陈青桐恶心,陈青桐被他这么一说觉得胃没那么难受了,也不恶心想吐了,他挂了两天水后就好了,趁着周末不用上班,在家照顾薛蛮。
其实薛蛮的病也差不多好了,他就是懒,赖在家里不想开工,笑笑把几个剧本送上门给他看,他都躺在床上装病不肯见笑笑,陈青桐没拆穿他,给他收下了剧本。
等笑笑一走,薛蛮就又精神了,光着脚跑到客厅,跳到沙发上,蹲着看了两本本子就扔开了,直说不喜欢,不想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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