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北……”
顾天北放下手里的勺子,叹口气停下来,垂眸看她。
年画自知话太多,立即捂了嘴,讨好地对他笑笑。
安静片刻,顾天北突然淡淡开口,“你好像很喜欢叫我的名字?”
“对啊,”
小姑娘又笑嘻嘻地打开了话匣子,“你的名字好听,姓也好听,顾天北、顾天北,多辽阔,多大气,多有气质。”
顾天北笑了笑,没说话。
辽阔吗?天南地北,是孤独。
年画帮顾天北烧了满满一壶热水,又帮他将药分好,备注好服药标准,放在床头,水杯也洗干净了放在他手边,又监督他喝完一整杯热水后,才放心地离开。
此时已近十点半了,顾天北执意将她送上出租车。
车门关上,少年站在霓虹灯下向她挥挥手,片刻后,又突然俯身过来敲了敲车窗。
年画摇下半扇车窗,听他沙沙的声音在耳膜上温柔地敲:“注意安全,到家跟我……”
本想说到家跟我报个平安,却想到自己并没有联络工具,他笑容一讪,止住话头,蓦然伸手摸一摸她的头顶。
这个小她四岁的小女孩,稚嫩天真,却给了他从所未有的温暖。
他在年画诧异的眼神中慢慢收回手,“谢谢你,以后,不要再对我这么好了。”
太幸福,我怕我会做不切实际的梦。
“不,”
年画执拗地仰头,对他将眼睛笑成一弯月牙,明朗又霸气:“我愿意!
管得着吗你?”
出租车缓缓向前开,年画扒着座椅转身,看少年清瘦的身影被灯光越拉越远,抛在身后,在空旷的街道上,孤零零一个。
眼睛酸胀地几乎睁不开。
……
年画踩亮声控灯上楼,远远就看见母亲立在门边的身影,严肃的气息隔着一层楼都能感受到寒意。
她贴墙站住,母亲走过来,满眼责备,“去哪了?手机怎么关机了?”
“和林茜看电影去了,手机没电了。”
“撒谎!”
掌风从脸前掠过落在背上,母亲恨铁不成钢:“我问过林茜了,她说她没见到你。
到底去哪了?”
年画心下惴惴,咬着下唇,“去网了。”
“我就知道!
年画,你太让我失望了,放着家里电脑不用,为什么非要去网玩,那地方鱼龙混杂,万一……”
又一记巴掌落在后背,母亲揪着她衣领,一边念叨着她越来越不懂事,一边将她半推半搡拉回家。
年画这两年和母亲关系越发紧张,一个拼命想控制,另一个拼命想逃离,顶嘴吵架也是常有的事。
今天她明知是自己错,一言未发,低着头任母亲从今晚的事情一直数落到一个月前她考试失利……
午夜十二点,年画在玄关前被罚站。
她靠着门,眼泪大颗大颗掉下来,到最后,干脆成串成串往下落。
想了很多,苦闷的青春期,难以沟通的母亲,想得最多的却是顾天北那个潮湿逼仄的小屋。
分不清是怜悯还是心疼,说不出是牵挂还是思念,她很想他,很想见他,很想拥抱他,很想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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