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天叹了声气,周白清便伸出舌尖轻舔了下他耳背,在他脖子上留下了个吻,他感觉艳阳天浑身一颤,又说:“你有没有叫白鸦舔你的耳朵?”
他用气声说话,挠得艳阳天痒痒的,他心里却又有些生气,转过身瞪周白清:“白鸦又不是你,我还和他说过……”
讲到这儿,他突然没声了,要赶周白清走,说自己要睡了。
周白清腻在他身边,还想再和他亲热亲热,吻着他耳朵一声一声温软地催着他问着他:“你和他说过什么?告诉我听听吧。”
他的手不老实地摸进艳阳天的衣服里,抚着他身体滑到他腿间,艳阳天躲开他,道:“你别胡来……楼下还有人!”
周白清就亲他,一下接着一下亲他的头发,他的耳朵,还把他的耳垂含进嘴里吮弄。
艳阳天实在招架不来,道:“是不是我告诉你,你就走?”
周白清恩了声,艳阳天往被窝里缩,蚊子叫似地嗡嗡了两句,周白清没听清,翻过去看着他,艳阳天没好气地告诉他:“我和白鸦说,我就是喜欢和我的徒弟做快活的事!”
他说完把周白清推下了床,裹起被子闭上眼睛呼呼大睡。
周白清一时半会儿没回过味来,后来跑去浴室发泄的时候,终于品味出艳阳天那句话的意思,喜上眉梢,冲完凉后在艳阳天床边做了一宿。
隔天陈十七就被蓝婶送到了云城的大医院去诊治,廖晓白和高少爷则带着云蒙尘那一行人出发去徐家,疯王也跟着一块儿去了。
周白清则留下来陪艳阳天在隆城静养,茶室正式歇业,之前雇的帮工全都打发走了,倒是隔三岔五就有人来看病,说是听说这里来了个女神医,想来问诊。
傅白玉索性把春秋茶室的招牌换了下来,每天给人看病。
周白清和蓝婶轮流做饭,据傅白玉说艳阳天身体里毒虫已去,幸运的是毒虫带走了他血里的一点毒性,他身体调养回来兴许能比以前更健康些。
只是这血中毒始终未能根除,每每想到,周白清还是放心不下。
傅白玉也看出他心思,这天特意同他一起去买菜,路上对他说道:“你也不要太过担心,这么多次性命未及的时候他都抗过来了,从前他淡薄,无牵无挂,如今心里有了牵挂,更能活得长久了。”
周白清听后,道:“我只愿他病痛少些,折磨少些。”
傅白玉道:“那还不简单?煮点他爱吃的,带他去干些他爱干的事,去一些他想去的地方,人呐,说复杂也复杂,可说简单也简单。”
周白清笑着应下,当晚做了一桌艳阳天爱吃的菜,艳阳天也是胃口大开,近日来他脸色红润不少,身上长了些肉,看上去不似以前那么单薄了。
晚饭吃完,收拾完碗筷,周白清要和艳阳天去散步,才走到门口,却遇到了个少年人。
那少年人从街角跑来,停在艳阳天面前,支支吾吾半天有话要说,却说不出。
周白清见状,识趣地退了回去,遇到傅白玉坐在门口看热闹,冲他挤眉弄眼。
蓝婶过来问周白清:“他是谁?少爷认识?”
周白清说:“认识,叫徐耀祖。”
蓝婶等着他继续介绍,周白清一摊手,走开了。
他去厨房煮糖水,一锅银耳雪梨糖水煮完端出来,徐耀祖还没走,周白清喊他过来一起喝糖水,问他:“高少爷最近怎么样?”
徐耀祖啊了声,摸摸鼻子,说:“挺好的,最近当上了什么夜游侠,成天穿个披风出去揍小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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