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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从那个□□那里套到了方法,只要给一具死去不足七天的尸体吞下我老公骨灰,再用这三根泡过蛊虫血水的黑针刺入后颈三个穴位,我老公就会活过来了。”
听到“蛊虫血水”
四字,周白清一个机灵,道:“你说的□□……难道是傅珍珠……”
“傅珍珠……哈哈……傅珍珠……”
傅珍珠的大名不知怎么触动了白雪狐狸,她兀自哈哈大笑起来,周白清上前掐了下那年轻赤身男子的脖子,道:“到底是不是她?你要是不说的话,我真就对这个人不客气了!”
白雪狐狸双手一挥,咬牙道:“既然这个地方被你们发现了,被他们发现也是早晚的事,我偷摸着做这些事,被他们知道了也逃不过一死!
我老公也回不了魂了,这人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陈十七道:“既然你这么笃定自己会死,倒不如把事情原委告诉我们知道。”
白雪狐狸双唇一抿,挤出了个狞笑,道:“好,那就让你们死个明明白白,不过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有件大事先生筹划了有五年了,至于这事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从来都是先生吩咐我事情,我去办。”
周白清问道:“你说的先生是谁?”
白雪狐狸指着自己双眼,道:“我是个瞎子,你指望我认人?先生也奇怪,说话声音古怪,身上一点味道都没有,想来每次见我之前都做了准备。”
陈十七道:“连是年轻的还是年长的都分辨不出来?”
白雪狐狸道:“这五年来我总共和他说过两次话!
我管他叫先生是因为傅珍珠也这么叫,要不然我连是他是男是女都没法分出来。”
周白清又问起袁苍山的事,白雪狐狸道:“袁苍山的肉身是我去偷的,偷了肉身后按照傅珍珠的指示藏去了一处地下,我从山上的小路进去,后来去劫傅白玉的时候我才知道那地下室上头是看守所。”
看守所地下的事总算是有点眉目,周白清赶紧追问:“那傅白玉在哪里你知道吗?”
白雪狐狸道:“我只知道先生要我偷傅白玉的医生假装成他去一碗饭菜里下毒,还要我去换了傅白玉衣服里的药,让我去劫狱,我带傅白玉从地下室那条密道去了山上,将她交给了傅珍珠,她在哪里我不知道。”
陈十七道:“你那个先生为什么非得要绑了傅医生?”
白雪狐狸道:“我就是个打杂的,你指望我知道什么??你要是能抓到傅珍珠,她知道的才多!”
周白清问道:“你和她会定期会面吗?还有谁在为那个先生做事?”
白雪狐狸道:“我和她每两天都会在一家银行碰头。”
陈十七打断了她,道:“按照你的说法,你只是按指示办事,你和傅珍珠没必要见的这么频繁吧?”
白雪狐狸突然撩开了一头长发,将后背对着陈十七与周白清,她风池穴上赫然有枚血红色的粗针扎着,白雪狐狸道:“要不是有这根针在这里,我会给他们卖命??”
周白清凑近了看,那红针戳出穴道半寸有余,看着十分脆弱,他问道:“傅珍珠给你下的针?五年前?”
白雪狐狸披散下头发,转头道:“是先生下的……那就是我与他第一次碰面的时候,确实是在五年前,那场火灾发生之前……中了这针后没两天必须服用两粒药丸,否则必死无疑,我本来都有去死的心了,可先生拿能使人起死回生这件事吊着我,说是等五年后大事成了,一定告诉我……我等不及了,就自己从傅珍珠那里打听到了秘方……”
周白清忽而想起傅白玉房间里失窃的药方,便问白雪狐狸:“傅白玉保险箱里的药方也是你偷的??”
白雪狐狸道:“你要那方子?想都别想了,我偷出来后就被傅珍珠一把火烧了,先生为什么要劫傅白玉,还不是因为不想让她治好艳阳天,治好那姓徐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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