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得寸进尺!”
傅白玉反应比他还大,一耳光打在傅珍珠脸上,道:“你现在厉害了??你被抓走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厉害!
你要是这么厉害你三师姐至于死么??!”
傅珍珠委屈地捂着右半边脸颊,一扭腰坐在床上,说:“我又不是故意要偷他们的长生蛊和阴阳蛊!
我怎么知道他们是用来要干那么邪门的事!”
周白清道:“能不能先和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傅白玉长叹一声,问周白清:“宝藏的事你听说了吗?”
周白清道:“是说类、荒两族本来是守护宝藏之人,后来起了私心互相偷了对方钥匙的事情?”
傅白玉道:“好,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这件事,那就长话短说,要打开通往宝藏的那最后一扇门不仅需要那两把钥匙,还需要一个活人当祭品,这个祭品必须在月圆之夜用自己的鲜血打开那扇大门,早在百年之前,类、荒两族都有族长集齐过两把钥匙,也找到了活祭品,但是那个人往往支撑不到最后就一命呜呼,他死后他的血液也没了活性,无法打开大门。”
“那和阴阳蛊有什么关系?”
傅珍珠插话道:“阴阳蛊操纵人七情六欲,能抹去人的痛觉,而长生蛊能为活祭品续命,保持他血液活性,就像人快死时你一直喂他人参汤吊命一样。”
周白清一把拽过傅珍珠,喝道:“你早就知道他们是这么个用法你还……?!”
傅珍珠掰开他的手,拍着衣服嘟嘴争辩道:“我不知道啊,我又不是他们族人,我就是个拜师学艺的,有次不小心听到他们提起阴阳蛊和长生蛊的效果,还偷看到师父把它们藏在哪里,我就偷了出来咯。
类族人造阴阳蛊和长生蛊非常不易,百年来只得这么两蛊,他们是打算用在活祭品身上这事我也是不久之前被抓会来后听我三师姐说的……”
周白清靠在床上直喘气,他现在不光头痛,还胸闷,心口一阵阵疼。
傅白玉道:“珍珠前阵子被类族人抓了回来,问她要蛊,她说已经用在别人身上后类族人将她关押了起来。
她三师姐本想带她逃走,结果被人所害……当时是荒族族长救了珍珠……”
“这些事有多少是荒族的人和你们说的?”
周白清疑心颇重地问道。
傅珍珠道:“你现在是不相信我们?很多都是我的亲生经历!
!
三师姐本来以为我已经被族长处死,就约你们在木屋想告诉你们真相,免得你们落入他们手上成了活祭品。
后来三师姐找到被关在石牢里的我,就打算带我逃走,我们本来都走到半路了,结果遇到个女人说是山下来了你们这一行人,我和三师姐决定回到木屋等你们,没想到,真的没想到……我眼睁睁看着她被杀死……”
傅珍珠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周白清看着她落泪,只觉得那是鳄鱼的眼泪,他沉吟片刻,道:“那半路上那个小孩儿怎么回事?他带你们来这里的?”
傅白玉才要回答,屋外没来由地喧闹起来,傅珍珠走到窗边,仔细听了听,道:“类族的人来了,说是荒族人放火烧了他们族长的房子,烧死了族长的一位贵客。”
周白清道:“难道说的是我?”
傅白玉道:“你先在这里待着,我去看看。”
傅珍珠想跟着她出去,却被傅白玉推了回来,厉声道:“你要是出去了被他们看到怎么办??老实点!”
傅珍珠瘪瘪嘴,坐到张竹凳上玩起了自己的头发。
她不搭理周白清,周白清巴不得她闭紧嘴巴,可安静了一小会儿,傅珍珠就忍不住去撩拨周白清了,问他:“你和你师父每三天亲亲热热一回,感觉如何?”
周白清装作没听见,闭目养神,只望催眠针的药效快点过去,他好回去找到艳阳天。
“让我猜猜,你现在想回去找你师父是不是?”
傅珍珠的双眼一眯,整个人都媚成了狐狸,她看周白清依旧充耳不闻,神情自若,又道,“想回去抱抱你师父,亲亲你师父还是想回去让他把你的手筋、脚筋也挑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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