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白清在旁看了族长一眼,道:“到头来还是要去找傅珍珠。”
族长道:“不过二位也不用太过担心,我已经派出族人去寻找这种蝴蝶的下落了。”
艳阳天并不着急,他道:“阴阳蛊先不说,那长生蛊呢?这个可以先解开吗?”
族长道:“这个不用担心,今晚我就能调配好药剂为您解蛊。”
艳阳天道:“有劳族长了,我也躺得够久了,想出去走走,活动下筋骨。”
族长道:“那好,我为您找个向导,带您到处看看?眉山中的风光还是不错的。”
周白清道:“我也一起去吧。”
艳阳天瞪他:“你去干吗,我去看风景,不想看到你。”
族长看气氛不对,陪着笑给艳阳天介绍起了村落周围风景最美的几处地方,周白清无缘无故受了艳阳天的气,脱下鞋子和衣服滚到床上说:“那你去,我睡觉!”
谁知本走到门口的艳阳天快步回来,拿起被周白清压在身下的自己的外套说:“你睡你的,别压坏我衣服。”
周白清大翻白眼:“衣服还能怎么压坏??”
艳阳天却忽地放低声音,极为快速地与周白清耳语了句,扯过自己的衣服嘴里骂着周白清走出了房间。
周白清卷起被子听了一阵,等到所有声音都远了,他脱下身上衣服全都塞进被子里,光着脚翻窗溜到了外头。
方才艳阳天临走前,那句耳语分明是在说:去傅珍珠三师姐家看看。
类族村落中人丁并不兴旺,周白清没费多少功夫就找到了傅珍珠三师姐姚丹的家,那是一间建在村子外围的小院,此时院中无人,周白清一摸进这家人屋里就看到了墙上挂着的结婚照,照片里的姚丹手捧鲜花笑得快乐,她身边的新郎坐在椅子上,他个子奇高,就算坐着也高出姚丹小半个脑袋。
新郎脸上同样带着幸福的笑意,周白清揉了揉眼睛,他不可能认错,这个温和笑着的新郎就是他和艳阳天在守林员木屋中遇到的那个高个!
周白清难以置信地捂住了嘴,那个高人是姚丹的丈夫??一个爱着自己妻子的丈夫见到妻子的尸体时脸上还能露出那样温和客气的笑容吗?而且姚丹的死状也非常古怪,胸口中匕首却合面躺在地上,背部还被穿透,一把短短的匕首绝不可能做到这一点……虽然周白清还没来得及和艳阳天讨论这件事,不过想来艳阳天也是觉得有古怪才会故意支开族长,让他来姚丹家中查看。
可惜的是,周白清一无所获,他从姚丹家出来时天色已经晚了,树林中的夜晚总是来得特别早,周白清生怕惹出什么事端,立即往回赶。
跑到半路,族长家的方向却冒出阵阵白烟,不似炊烟,倒更像是着了火。
一名少年从那个方向跑了出来,用土话大喊,村中老少都从家里跑了出来,提着水桶往村长家去。
周白清掠上树枝,想趁大家的注意都被火灾吸引时抄条捷径回去,可不料有人似乎也和他有相同的想法!
周白清扶着树干停在一条横伸着的树枝上打量落在对面树上的一抹墨绿色人影,对方也在打量他,两人互换了个眼神,同时从树上下来,隐进了一边的灌木丛。
一队长发人马手持大刀从灌木丛前经过,领头人还往灌木丛里戳了几刀,好在周白清和那个墨绿色人影都避了过去,待那队人走远了,周白清低声道:“陈十七,你来这里干什么?你放的火??”
陈十七拨开树丛往外张望,道:“救火的救火,找人算账的找人算账,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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