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天再忍不下去,连扇了周白清两个耳光,周白清发愣地看他,艳阳天一字一词地吐了句话出来。
他道:“我愿意,你管不着。”
周白清一抬脚,坐到了艳阳天身上,他扒他的衣服裤子,艳阳天慌了神,拼命想要喝止他:“周白清你滚!
你下去!
阴阳蛊还没有发作!
你下去!”
周白清哪管这么多,骂着粗话拽下艳阳天的裤子,拉开自己裤子拉链就要干他。
艳阳天说不来半句粗的,气势上就输了,他浑身发抖,掌中运气想要把周白清打下去,周白清却突然停下,他低垂着脑袋,手还压着艳阳天的手。
他哭了起来。
这头发狂的野兽终于平息,他低低地啜泣,哭得像个最喜欢的糖果被别人抢走的孩子。
他说:“为什么我们做了十二年师徒,你为了这个人,我们十二年的师徒情分你都可以不要?
“是你要当我师父,又不是我求你……
艳阳天没有心软,他把周白清推下去,说:“我的事,你不要管。”
“你告诉我,他为什么要杀我爸妈。”
“不是他。”
周白清擦了擦脸,抬起头看艳阳天,他眼睛红红的,恳求般看着他。
艳阳天不为所动,道:“杀你爸妈的是我。”
周白清擦干净了眼泪鼻涕,他说:“我不会去找他报仇,我知道我不是他的对手,我走了。”
他带走了充电器和手机,没有说他要去哪里,但是艳阳天知道,他一定是去了星马路。
周白清走了两天,音讯全无,这两天里廖晓白常来串门,给艳阳天端茶递水伺候着,艳阳天不愿看到他,他谁都不想见,廖晓白一来,他就赶他走。
廖晓白吃了他几次白眼后也不来了,和他赌气了,袁苍山便出现了。
艳阳天也不想看到袁苍山,也赶他走,可他赶不走他,袁苍山坐在他床边,好脾气地对着他笑,对那些凶话气话置若罔闻,他道:“学校等春节假期后就开学,师兄你干脆就留下来吧。
之前和小周聊了聊,我还托他照顾你,后来想想觉得小周说得对,是我该照顾你。”
艳阳天道:“我一个人很好,不用你照顾,你走吧。”
袁苍山道:“师兄新收的那个徒弟很有灵性。”
艳阳天道:“我没收他当徒弟,学什么武功,他早晚要回去读书。”
袁苍山道:“那师兄当年又何必习武?”
艳阳天靠在枕头上抽烟,烟是袁苍山给他带来的,也是他给他点上的,艳阳天道:“我没办法,我不学就死了,小的时候谁想死。”
袁苍山道:“我给师兄找了个大夫。”
艳阳天当即拒绝了他:“不必了,傅白玉看不好的病,没人看的好。”
艳阳天说话生硬,更衬得袁苍山语气温柔,他道:“等小周的事情解决了,我和师兄一去回去吧,去面馆看看。”
“好,一起回去,我把你的东西都还给你。”
袁苍山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房子和铺子师兄就留着吧,我也不缺这些。”
艳阳天坚持:“不,一定要还给你,本来就是你的,你五年前回来不问我一声就给了我,我根本不想要。”
袁苍山的眼神忽地远了,他道:“芷凤一直想在我家乡开间面铺,只是没想到她没能等到那一天。”
艳阳天笑了,道:“哦,对,不是给我的,是给芷凤的,我又忘记了。”
袁苍山辩解道:“话不是这么说,给芷凤,给师兄都一样啊,你们毕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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