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苍山道:“好,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东西拿回来。”
艳阳天没有多说什么,周白清也是无言,消沉地走进306,他关好门,在门口站了许久,对艳阳天道:“我知道要去哪里找。”
“什么?”
周白清道:“下午我去数码市场的时候那里的人和我说那个老手机的充电器只有旧货市场的一个摊位才有,我赶去的时候摊主已经走了。
如果马二想要启动那个手机,一定也需要充电器……明早我再去一趟。”
艳阳天坐在了床上,点了根烟,说:“你刚才怎么不和袁苍山说这件事?”
周白清道:“我……不太相信他……”
“哦?”
艳阳天有几分意外,周白清道:“马二这个人国内对他知道的很少,他蛇神的名号也是在泰国叫出来的,刚才袁苍山一看他出拳就知道他是蛇神,我觉得有些可疑……”
艳阳天道:“他见多识广,你不要平白无故怀疑人。”
周白清走过去在床上躺下,一下占去了不少位置,艳阳天抽着烟瞅他,道:“你干吗?”
周白清脱下衣服裤子钻进被窝里抱着枕头说:“睡觉啊,不然干吗?”
艳阳天道:“你起来,你睡这里我睡哪里?”
周白清道:“你睡我边上不就好了。”
艳阳天不肯,抽了条被子要打地铺,周白清和他杠上了,硬是把他拖到床上抱紧了在身边,还顺便把他的烟掐了。
“你就不能少抽点??”
周白清箍着艳阳天问,艳阳天道:“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周白清松开手,转过了身,自言自语地说:“他妈的,关我屁事!”
艳阳天从床上起来,捡起掉在地上的半支烟点上了继续抽,周白清烦那股烟味,闻到就难受,跳起来就去抢那支烟,艳阳天不肯给他,可他怎么抢得过周白清?三两下就被周白清按在了床上,那支肇事的香烟连同艳阳天的烟盒,打火机一起被他扔出了窗外。
艳阳天气得牙痒痒,死命瞪着周白清,周白清抓着他下巴,也是一脸气急败坏,他道:“你嘴巴闲着就难受是吧??”
艳阳天这会儿气完了,表情就又冷了下来,道:“你放开,我要睡觉了。”
周白清捏着他下巴亲了他一下,要说是亲,不如说是啃更恰当。
他用牙齿咬艳阳天的嘴唇,咬到他出血,艳阳天急忙推开他,打了他一巴掌:“吐出来!”
周白清还故意咕嘟一声咽了下去,艳阳天看着他,眼神如利箭,扎在了周白清心里。
“你要是想死,我不会拦着你。
我母亲怀我的时候被父亲的仇家下了毒,她难产过世,留下我,我血里有毒,生下来就是这样。
以前练功,有内力调和,没有大碍,后来手筋脚筋被你切断,筋脉错乱,也乱了内力,调和不起来了,就要靠药,药也没法根治,傅白玉一直在想法子,但是也只能这样耗着,四十是大限。
我现在都告诉你了,你满意了?”
艳阳天难得说这么多话,还是说自己身世,周白清静静听完,无声地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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