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白清迎面就问他,艳阳天当他是透明人,走去厨房打开水龙头洗菜,周白清跟了过去,关了水龙头就打了他一巴掌。
他打得用力,艳阳天左边脸颊立即印出了个掌印,嘴角也裂开了。
艳阳天静静看了周白清一眼,歪着身子靠在流里台边又要去开水龙头。
“他看到你就走不动路了你很厉害是不是?”
周白清握住他手,“怎么现在成了哑巴了?”
艳阳天说话了,他道:“你放开。”
周白清把他拖到厨房外面,艳阳天看他往卧室的方向走,挣扎了起来,自己扭到脚摔在地上。
周白清跨到他身上,按住他肩膀问他:“你不要去卧室,你就喜欢在外面干是吧??”
艳阳天突然冷笑,周白清看得火大,扒了他衣服裤子说:“你想死也别拉着我!”
艳阳天彻底沉默,冷笑都不笑了,周白清最看不惯他面无表情时的脸,他分开艳阳天双腿,一个挺身插了进去,艳阳天痛得脸刷一下白了,周白清自己也痛,但是心里却高兴。
从前他师父高兴他就高兴,师父难过他就难过,师父站在树下沉默不语,他便要跟着低落好一阵子,现在他这个师父痛苦,他就高兴,高兴得不得了,高兴得就算是操男人也操得有滋有味。
周白清练的不是童子功,艳阳天以前也很少管他这方面的事,更不奉行禁欲主义,周白清上高中的时候就已经尝过情爱之事,他长得好看,同校的女生啊外校的女生啊,好多投怀送抱的,周白清喜欢女人,女人柔软的胸部,芬芳的体香,娇柔的低喘,他通通喜欢。
他最喜欢胸部丰满的女人,腰要细,头发要长,乌黑乌黑的那是最好不过了。
颜芷凤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可周白清从没肖想过她,他只觉得她像他母亲,温柔体贴,美丽大方,与他母亲不同的是,她生活得好苦。
艳阳天很少给颜芷凤好脸色,他不要求徒弟禁欲,自己倒是清心寡欲。
周白清的房间就在他们隔壁,从来没听到过什么暧昧的声音,倒是深夜里偶尔能听到女人的哭声。
艳阳天和颜芷凤没有孩子,据说两人结婚时颜芷凤就有身孕在身,只是孩子没能生下来,流产了。
颜芷凤好像后来都不能生孩子了。
想到颜芷凤,周白清就想到她躺在医院病床上,头发枯黄,嘴唇干裂,泪盈于睫,她问他:“你后不后悔带我走?”
周白清摇头,颜芷凤闭上了眼睛,眼泪沿着脸颊滑落:“可是我好后悔啊,我不嫁给她,就是两个人的错,我嫁给他,就是三个人的错,我好后悔。”
她说的话,周白清不懂,他只懂艳阳天让这个女人活得好痛苦,艳阳天是杀他全家,夺他拳谱的人,他还是教他养他十二年,害得他认贼作父十二年的人。
他是恶,恶到了骨子里,把仇人养在身边,让他喊自己师父,敬他尊他,这肚子里得装了多少坏水才能想出这样的主意?
周白清抓紧了艳阳天的头发,把他压在墙上,架着他双腿跪在地上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艳阳天半低着头,他的嘴唇抖得厉害,手指抠着地板。
周白清道:“我觉得恶心,不过我知道你肯定比我觉得更恶心。
我知道你,艳阳天,我知道你。”
周白清握住了艳阳天挺立的性器,他用力搓了两下,玩弄着顶端渗出的黏液,把他抹到艳阳天脸上,说:“你那十二年一定整天都很高兴,我喊你师父,我崇拜地看着你的时候,你是不是特别高兴地笑话我,想这个蠢货,我是他仇人,他还崇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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