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白清道:“倒是听过她会用蛊,你和她只羡鸳鸯不羡仙,你会不知道?”
艳阳天道:“不知道。”
周白清道:“蛊,我不信。”
艳阳天扶着桌子站起来,他往卧室的方向走,对周白清道:“我要睡了。”
他明显在下逐客令,周白清思忖一番还是打算走,可他一转身却觉得不对劲,腹中猛地窜起把邪火,任凭他怎么调整内息都压不下去。
这股邪火越少越旺,烧到他喉咙口,烧得他口干舌燥,四肢百骸如同泡了滚水,连同呼吸都变得火热滚烫。
周白清强行要控制住体内乱窜的热火,却适得其反,被内火反噬,他气息紊乱,经脉失调,哇地吐出口鲜血。
艳阳天听到他这声,折返出来看他,周白清此时双眼充血,靠在墙边直喘粗气,艳阳天走去客厅打了个电话,电话通后他将傅珍珠所说的阴阳蛊一事告诉了电话那头的人。
对方不知说了什么,艳阳天听后便挂了电话,他看着周白清,问他:“你有什么遗言?”
周白清问他:“浴室在哪里??”
艳阳天指了个方向,周白清狂奔而去,艳阳天静静坐着,他体内也不好过,只是没周白清表现得那么明显,他从小就忍得下痛,此刻皮肤上这点痒到极致的痛要忍下来,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不多时,浑身湿透的周白清就出来了,他问艳阳天:“你刚才打给谁了??怎么说的?”
艳阳天挠了下手背,道:“傅珍珠没骗你,那个人解不了。”
周白清抓着椅子扶手看艳阳天:“你别骗我!”
艳阳天看着他,道:“我问的是傅珍珠的姐姐傅白玉。”
周白清道:“我还不能死!”
艳阳天扭头不说话,周白清松开手,颓然地站在他面前,他道:“她日日给你下蛊你真吃不出来??”
艳阳天道:“我又不懂这些我怎么知道,我要是能吃出她下的药,五年前……”
他话到此处又不说下去了,周白清追问他:“五年前什么??”
艳阳天想走开,周白清却按住了他肩膀,掐着他脖子问他:“你说五年前怎么了??”
艳阳天冷若冰霜:“你放开,我还不想死在你边上。”
周白清道:“你以为我想??”
艳阳天被他掐得喘不过气,呼吸急促起来,他的气息中不知掺杂了什么,闻上去甜甜腻腻。
周白清嗅到他喷出的气息似是有所缓解,他已经许久没这么近打量过艳阳天了,艳阳天年纪虽比他大了许多,可面相年轻,皮肤白皙,五官俊美好看,丝毫不输给任何电影电视里的美男子,反而还美得更独特更有气韵。
他现在比从前清瘦,眉目里总带着倦意,比他还是拳术高手时还冰冷,还难接近,他仿佛神话中被人类捕获的神鹿,奄奄一息,死到临头了反而更显孤高冷清。
周白清一时间看得失神,等到回过神来时他已扒下了艳阳天的外裤,艳阳天挣扎,脸上又羞又愤,他这表情看得周白清情绪更为高涨,又扯下了艳阳天的内裤,他拉下自己裤子拉链,往手心里吐了两口唾沫,艳阳天看明白了他想干什么,挣扎得愈发厉害,他咬着嘴唇胡乱踢周白清,周白清轻轻松松就将他压制住。
他用沾了口水的手搓了两下自己早就勃起的性器,把艳阳天拖到地上,一手卡住他肩膀,一手分开他腿,一个挺身就往艳阳天臀缝刺去。
艳阳天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他死死瞪着周白清,额上,鼻尖涌出汗珠,嘴唇被他咬得发白,他不喊,不叫,只是死死望住周白清。
周白清也看着他,他从艳阳天眼里看到了羞耻,恨意,愤怒,许许多多他从未在他眼里看到过又渴望看到的情绪,周白清卡住了艳阳天的脖子,他插了两下就发现艳阳天身后的甬道变得湿滑,好像是在欢迎他进入般分泌出了许多润滑的黏液。
周白清笑了,他拍了下艳阳天的脸:“师父,你这屁股是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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