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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
艳阳天你给我等着!”
黄毛走前还撂下狠话,艳阳天笑了下,躺在地上眨了眨眼睛,他看绿衣人走近了,道:“给我打这个电话。”
他报了串电话号码,绿衣人道:“奇怪,我为什么要帮你?”
艳阳天道:“你既然在你师兄手上救了我,就要救到底。”
绿衣人哈哈大笑,蹲下看艳阳天,替他擦拭额头上的血迹,道:“你命还真硬,这么一顿打都要不了你的命,艳阳天,你遇到我,只能说你命不该绝,电话你自己打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绿衣人说着,起身缓缓走开,艳阳天在地上动了下胳膊和双脚,他头虽涨痛,可四肢尚健全,他咬咬牙,手脚并用往面铺的方向爬去。
他这么爬了十来分钟,终于是摸到了面铺的卷帘门,艳阳天往裤兜里摸钥匙,他的手抖得厉害,怎么伸也伸不进口袋里,艳阳天无奈地靠在卷帘门边,试着调整呼吸,他听到里头少年人的呼喊声,少年人说:“我给你报了警!
师父!
你别死啊!
你还没教我武功呢!
!
怎么警察还没来!
!
师父你怎么样了??”
艳阳天敲了两下门,嫌恶地说:“别吵,头疼……”
少年人不吵了,开始哭,哭着喊师父,艳阳天头更疼,更没法静下来去摸钥匙了,他手指就搭在裤兜边缘,可怎么都不听他使唤。
艳阳天对少年人说:“你给我打个电话,就说艳阳天找医生。”
少年人听到后立即去打电话,一阵冷风袭来,裹着雪花,吹得艳阳天四肢僵硬。
他咳嗽起来,血凝固在他的脸上,好像给他盖上了层红纱,他没来由地想,别人死了都是盖白布,就只有他,别出心裁,死的时候盖得还是红布。
想到这儿,艳阳天觉得有些好笑,便笑了出来。
少年人打好电话之后靠在门后和艳阳天说:“给你打了!
那个女的说她马上来!
师父你别死啊!”
艳阳天歪着脑袋,耳朵贴在卷帘门上,道:“你再说两句师父你别死来听听。”
“师父你真的别死啊!”
“师父!”
艳阳天唇边的笑意更浓,正准备夸那少年人两句,可不知从哪里来的一大片阴影忽地罩在他身上,他抬眼看到站在他面前的人,他便不想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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