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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白清在床上坐下,艳阳天站在桌边把保温杯里的棕色药汤倒到杯子里喝,不一会儿屋里便充满了药味,周白清吸了吸鼻子,问他:“还喝药呢?”
艳阳天拿检视的目光打量他,眼里似有疑惑,周白清道:“你带我来你房间干什么?我倒不知道你现在在做欠债肉偿的买卖。”
艳阳天喝完了药,旋上杯盖,起身朝周白清走了过来,他在他面前站定了,低下头看他。
他的眼睛像是两颗罕见的宝石,漂亮,耀眼,却冷冰冰。
周白清忽然不想看他,他扭过头,艳阳天却在这时亲了他,他的嘴唇贴在了周白清的嘴唇上,手绕着他脖子,他先张开了嘴,吮了下周白清的下唇,周白清一时怔忡,反应过来后使劲推开艳阳天,嘴里不干净地大骂。
艳阳天看笑话似地看着他,他开始脱身上的衬衣,周白清瞪着他:“你有什么毛病?”
他从床上跳起来要走,艳阳天瞅着他,周白清走到门口却停下了,他靠在墙边问艳阳天:“你怎么?现在没男人就不能过了?”
艳阳天抿着嘴,眼神也有些空茫,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周白清轻笑,回过去抓着他头发按住他后脑勺问:“我知道了,你那个高中生没法满足你是吧?”
艳阳天没有反驳,他第二次亲周白清,周白清抱紧他,心里骂着难听的字眼,可艳阳天身上那独有的气味黏着,盖着他,加上酒精作祟,很快他就晕头转向,和艳阳天亲到了一块儿去。
艳阳天脱下了衣服,他去扯周白清的裤子,周白清把他压在床上,握着他手腕问他:“你可看清楚了,我不是你那个学生。”
艳阳天连连点头,他的手贴在周白清脸上,摸来摸去,嘴边挂着笑。
“你笑什么?”
周白清捏他下巴,拍他脸颊,讽刺地说,“你没皮没脸地笑什么?多大岁数了倒长了见人就脱衣服的毛病?”
艳阳天似乎是不喜欢他这么多话,轻声叹息,上下看了看周白清,把手抽了出来坐起身,低头纽起了衬衣的扣子。
周白清还跪在床上,他看着艳阳天的背影,他发觉五年的时光竟把艳阳天变成了一匹野兽,野兽毛茸茸的屁股上长着一根毛茸茸的尾巴,野兽不用看着人就能用自己的尾巴撩拨人,他那条无形的尾巴正撩着周白清的脚底,大腿,眼睛,还有他的心。
周白清咬了咬嘴唇,一把掰过艳阳天的肩膀,压着他扒开他衬衣,连同他裤子也一起脱了,艳阳天起先还在发愣,随后便跟上了周白清的节拍,亲着他打开了双腿。
周白清舔弄他耳朵,艳阳天的屁股一下就湿了,稍作扩张,周白清便挺身插了进去,他把艳阳天抱起来,捧着他的脸和他接吻,唇舌交缠似乎还不够,他又伸进了根手指去搅弄,艳阳天吃力地喘息着,他嘴里的药味周白清也吃到了,他揉着艳阳天的屁股,心里想,泡了五年,一个吻竟泡出了苦味。
艳阳天在床事上显然比五年前放得更开,叫起来没羞没臊,周白清倒不怎么喜欢这种改变,后来他捂住了艳阳天的嘴不让他发出声音。
他的身体依旧柔软,皮肤光滑,根本摸不出岁月的痕迹,他的后穴一直在出水,床单都被他弄湿,周白清拖着他的手让他去摸床单上那滩湿透了的痕迹,艳阳天的眼神闪烁了两下,眼里荡得出水,哪儿的春光都不及他眼里的好看。
他那些敏感的部位依旧没变,周白清熟捻地挑逗着他的耳朵,后颈和大腿内侧,害得艳阳天根本没被照顾到的性器不断分泌出兴奋的黏液。
艳阳天翘着屁股在床上跪不住了,他腰一软,躺倒在床上,周白清发现他眼角湿润,好像是哭了,不知是舒服的还是痛的,便摸着他后背靠在他耳畔,伸出舌尖将他柔软的耳垂卷进了嘴里。
艳阳天出了一身汗,头发也湿透,黑黑的散在枕头上,墨一样摊着。
此番云雨似是耗费了他太多精力,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他睡在床上,一只手在半空中摸索,周白清把脸凑过去,艳阳天迷瞪着眼,他的嘴唇上下动了起来,喉咙里竟发出了声音,开口说了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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