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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什么他又说不上来,自己顿住,咬了咬嘴唇。
艳阳天问道:“另外一卷是什么?”
周白清道:“还没听。”
“听听,说不定有联系。”
周白清点了点头,正要去拿磁带,袁苍山在外头敲门,说是给他们带来了晚饭。
艳阳天对周白清使个眼色,周白清将磁带随声听和摊在桌上的文件都收了起来。
他去给袁苍山开门,袁苍山穿了身正装,手里拿着外卖盒子,道:“我还有个饭局,就不和你们一起吃了。”
艳阳天听说后,就赶他走,让他别在这里浪费时间,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
袁苍山好脾气,什么都顺着艳阳天,他要他走他就不留下了。
他把外卖盒递给周白清,把他叫到了厕所说话。
他道:“我师兄脾气差,你多担待。”
周白清道:“我知道。”
袁苍山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和我开口。”
周白清道:“这一路多谢前辈了,以后有什么事我能帮得上,也请尽管开口。”
周白清客客气气,袁苍山看着他,语气柔和下来,说道:“师兄和你的事我早前听说了,大家都知道师兄脾气很怪,知道他收了个徒弟后我就很吃惊。
他这个人不容易与人交心,和人也很疏远,没想到却愿意收徒弟。
“其实他父母过世后他就不和亲戚来往了,如今他妻子也去世了……你和他作了十几年师徒也算是有缘分,你成了通缉犯他也还是想要护你周全,我想他对你还是有些情谊在心里的,不论他以前做过什么,还希望你能多照看着他一些……”
周白清当即拒绝,他道:“他下半辈子怎么孤苦伶仃和我有什么关系?他众叛亲离那是他自找的,我那时没能下的去手了结他性命,已经是念及师徒情分,要不是出了些事端,我根本不可能再去见他,也根本不想和他走这一路,他围护我是他的事情,在江河时就算他把我出卖给警察,我也不会有半句怨言。
你要是觉得他可怜不如你照顾他?我看他相当愿意。”
袁苍山知道多说无用,从厕所出来,看了眼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艳阳天,关照周白清别在学校里频繁走动后就离开了。
艳阳天胃口还是很差,烟瘾却越来越大,起来喝了两口紫菜蛋花汤,吃了点白饭,放下筷子就去窗边抽烟。
周白清饿极了,把外卖的饭菜一扫而空,他收拾完桌子正打算再研究研究那两盘磁带,心口却一阵胀痛,血脉贲张,一时有些恍惚。
不知怎么,这日的阳蛊竟比预想中提前发作,周白清勉强坐下,狂喝了两口冷水,低头不语。
艳阳天转身看他,他关上了窗,靠在墙边,手里夹着半支烟,问周白清:“袁苍山刚才和你说什么了?”
周白清没回答,他关了台灯,黑暗中,他听到艳阳天轻轻叹息,他走过去抱住他,开始脱他的衣服。
艳阳天沿着墙根挪到床边,向后一仰,躺在了床上,兴许是因为疲弱,他身子软软的,摸上去好像没有骨头,真成了条蛇。
周白清趴在他身上,道:“他让我多照看你一些,我说我不愿意,要照顾他照顾。”
艳阳天还在抽烟,敷衍地应了声,吐出口青烟。
但他身上没什么烟味,反而很香,仿佛是一种花开在了他身体里,透过皮肤散发阵阵暗香。
经历了几次阳蛊发作,周白清在男男性事上已经轻车熟路,他揉着艳阳天的屁股进入他的身体,艳阳天嘴里叼着烟,火星在漆黑中闪烁,红红的一点,也像花,像开在深渊中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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