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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去找他了?”
“去了。”
“他说什么了?”
“他说看我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就想告诫我一句,就算有一天知道了杀我父母的真凶,也千万不要去报仇,否则只能是枉死在他人手上,做人要懂得惜命。”
“就这样?”
周白清道:“他说完,我就告诉他真凶我已经找到,仇也报了,命还在,不劳他费心了。
他好像觉得很奇怪,就问我仇家用的是什么武功,我说仇家用的是心意,已经被我废了武功,他听后就很轻松,再没说什么就走了。”
陈十七陷入沉思,但这一晚再没和周白清讨论南奉天的事,周白清累极了,洗漱完早早睡下,片刻就在地铺上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第二天一大早,陈十七还在院里练早功,两个便衣警察就来了。
这两个警察陈十七早前就见过,正是他昨晚和周白清提起的那那两个,警察见到他没给什么好脸色,拿出张照片问他认不认识照片里的人。
陈十七看了看照片,道:“认识,正在我这里做客,两个先生来这么早,我不知道我这位朋友醒没醒。”
“带我们去见他。”
陈十七带着两人走到了艳阳天房门口,他屈起手指敲门,敲了两声,艳阳天就来开门了。
他已经醒了,手里握着把车钥匙,站在屋里扫了眼陈十七,问道:“怎么了?”
陈十七将他引见给那两名便衣警察:“这就是你们要找的人了,艳阳天师傅,我特意邀了艳阳天师傅来武馆讲课的。”
那两个便衣一个赶紧打断陈十七,道:“好了好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走吧。”
另外一个则直接走进了艳阳天的房间,东看西看,还去翻他放在地上的行李。
“你们干什么的?”
艳阳天不悦地走到翻他东西的便衣跟前,拉住他的手,道,“没人教你们随便翻别人东西很不礼貌?”
陈十七还站在门口,大声说道:“艳阳天师傅,这两位是警察!”
艳阳天闻言,松开了便衣的手,拍拍衣服,道:“警察找我干什么?”
两个便衣关上了门,这时才显得有礼数了些,一个请艳阳天坐下,一个说明来意。
原来这两个警察是来追查周白清下落的,他们查到周白清和艳阳天搭乘同一班列车去了昆门市,还一同留宿在万佛寺附近的某间农舍,住了两晚过后艳阳天租了辆车,一路开到了江河。
昨天他们收到高速公路上的快照,多张照片都显示艳阳天这一路过来,周白清都在他车内,不是坐在副驾驶座,就是由周白清开车。
“周白清怎么了?”
艳阳天听完警察的话,问道。
两个警察交换了个眼神,一个突然满面堆笑,对艳阳天道:“这位师傅,周白清现在可是通缉犯,您可别告诉我您一不看报纸二不看电视,开车的路上连广播都不听吧?”
艳阳天道:“一我看报纸,看报纸只看娱乐版,二我看电视,电视只看养生节目,三,我开车确实不听广播,听歌。”
他一席话把那笑容满面的警察给噎住了,脸色顿时变了,冷冷道:“这位师傅,包庇通缉犯那可是从犯罪,要坐牢的。”
艳阳天道:“他是我徒弟,我和徒弟出门旅游讲课,我又不知道他是通缉犯。
我要是知道,昨天进了江河市,他说要去找朋友自己走了,我就不会让他下车了,抓到通缉犯有多少奖励?够我吃喝半年了吧。”
他不卑不亢,镇静得看不出半点破绽,一个警察紧接着问:“从昆门到江河你们干吗不坐飞机,坐火车,一定要自己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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