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白清后来还把艳阳天拖到花洒下面抓着他屁股干他,他开了花洒,拿他冲艳阳天的后背,往他身上抹肥皂,艳阳天滑得像条蛇,周白清说他是蛇精投胎,就爱缠着男人要男人干他。
他嘴里淫词浪语说个没完,艳阳天拿他没法子,不想听也得听着,周白清射了后,嘴上立即老实了,脸也冷了,好像刚才那个和艳阳天翻云覆雨的人不是啊,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艳阳天不得不又洗了个澡,翌日起床他发现他昨晚着凉了,鼻子塞住了。
周白清比他起得早,不在床上,艳阳天看了眼外头天色,赖在床上不想动。
他找到遥控器开了电视看,电视上正播早间新闻,女主播一脸严肃地播报着:“早前震惊全国的悍匪南奉天及其同伙被杀案已取得突破性进展,警方目前锁定一年轻男子为重大嫌疑人,据悉,该男子在南奉天遇害前曾于看守所探视南奉天。”
电视屏幕上亮出了嫌疑人的铅笔画像。
字幕还打出了嫌疑人的名字。
“周白清。”
新闻播完,周白清就上楼来了,艳阳天看他自在轻松,知他一定还没看到新闻,艳阳天冷声道:“回不去了。”
周白清不解问他:“什么意思?”
艳阳天起床穿戴整齐,将刚才电视上的新闻原原本本告诉了他,周白清不信,艳阳天懒得多作解释,去了浴室洗漱。
周白清立即四处打听消息,三通电话下来,确如艳阳天所说,警方把他列为了第一号嫌疑人。
周白清脑袋发昏,但很快镇定下来,他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行李,拉上艳阳天匆忙下楼,到了楼下见到农舍的男主人,周白清不动声色地付清房费,顺便问起哪里能租车,说他想自驾去周边转转。
农舍男主人殷勤地为他联系上了附近的租车店,还送周白清和艳阳天去了店里,从农舍男主人车上下来,周白清让艳阳天去取了车,登记注册全用了艳阳天的身份证件。
车到手后,艳阳天问他:“你什么打算?”
周白清道:“人不是我杀的。”
艳阳天道:“我知道。”
周白清心下一疑:“你什么意思?”
艳阳天道:“你连对我都下不了杀手,不可能杀南奉天。”
周白清还是怀疑他,逼问道:“你真的没事情瞒着我?”
艳阳天自嘲地将他堵了回去,他道:“我浑身上下还能有什么事情瞒得了你?”
周白清将他从头到脚看了遍,抿唇无言,他和艳阳天换了座位,他开车,往东面开。
“你打算去哪里?”
艳阳天问周白清,还说,“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还落下个包庇重犯的罪名,你是不是应该把你的计划告诉我一声。”
他说得在理,周白清老实和他交代:“去找一个朋友,在江河。”
“可信吗?”
“你应该见过,那天百花巷混战,那个穿绿色衣服的。”
周白清道。
艳阳天道:“你凭什么信他?”
周白清道:“你这种什么人都不信的人怎么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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