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吧,黑衣和白衣阿赞,就相当于国内的民间法脉,而帕阿赞,有点类似于我这种,出身正统,有正经道家或佛家传承的法脉。
在国外,能被尊称为帕阿赞的,必定是精修佛法的大能。
红姐说,她请的这位黑衣阿赞,以前是帕阿赞,后来成了黑衣阿赞,这就相当于道家或佛家某一宗的长老突然黑化,不修正法改修邪法了。
这类由正变邪的术士,比原本就修习邪法的术士的危害性,要大上很多倍。
我不知道那位帕阿赞是如何黑化,成为黑衣阿赞的,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红姐玩的很大。
“红姐,什么叫死中求活?”
我没忍住,问了出来。
“很简单,小红的孩子,被人害的胎死腹中了!”
红姐转过头,看着我的目光中,带着一股难言的悲伤,“你二叔劝我,把孩子拿掉,劝我和小红拿着钱出国,好好过后半辈子,可我怎么可能过的好?”
“草!”
看着红姐那悲伤中带着恨意的眼神,我知道麻烦了。
现在即便再傻,我也明白红姐想要干什么,她要拖我和二叔下水,我之前的猜测成真了。
我怀疑,红姐因为二叔的建议,恨上了二叔。
这个女人,走极端了。
就好比c,我帮你是情分,不帮你是本分,我不欠她什么,可她却把自己遭遇的苦难,全部归于我不帮她。
红姐现在也有这个迹象,她有今天,从本质上来说,是她自己选择的,如果当年她没给人当情妇,就不会发生这一切。
二叔劝她拿钱远走高飞,她却怨二叔不帮她。
二叔凭什么帮你?
凭你甩了二叔,给人当情妇吗?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寻找脱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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