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基石和大哥的感情很好,大哥手里有钱之后,把当时为父亲治病的外债全还了,为方便徐基石常回乡下老家团聚,还为他买了辆七座的面包车,顺路还可以搭几个散客,挣点油钱。
徐基石的赌瘾就是被大哥传染的。
一开始是小打小闹,徐基石的女儿十二岁,花了点钱送进了市里的重点初中,两人想着攒点钱,以后要换套大一点儿的房子,还要供女儿念大学,何姐对钱就捏得比较紧,徐基石的工资存折一直由何姐保管,每月的生活费都由何姐按时按额拨给。
徐基石还笑谑着说,“你比咱们领导还像领导!”
徐基石手上的钱不多,不敢玩的太多。
可是大哥财大气粗,直接丢了一迭钱到桌上,让他敞开地玩。
这一开戒就不得了,徐基石迷上了赌博。
每道河流都有暗涌19
他回乡下老家的次数越来越多,对何姐只说,是去上班。
乡镇财政所的工作历来轻松,平时徐基石一星期倒有三四天呆在市里,时间长了,何姐生了疑心,一次就出其不意地打电话到财政所,这才知道他并没去上班。
何姐打电话给他,他支吾着说,“妈身体有点不舒服,我正打算回老家去看看。”
又说,“你等我一会,我马上回来。”
不一会儿,徐基石果然回到了家,一开口就问她要工资存折,何姐疑惑地问,“你要存折干嘛。”
徐基石说,“你看,妈这不是病了嘛,我领点钱带去,好歹也尽点孝心。”
他这么一说,何姐也就没理由再说不,她迟疑地拿出存折,“要多少钱,我去领好了。”
徐基石忙说,“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
这存折一拿走,再没拿回给何姐过。
何姐一问起,他总找无数理由搪塞,最后问得烦了,直接嚷起来,“我的存折,我爱自己拿,怎么着?”
何姐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她感觉到了他的变化,但不知道这种变化因何而起。
她起初怀疑过他,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但私底下暗访一番,并没什么发现。
一直到今天傍晚,婆婆打电话过来,问起徐基石,“石儿到家了没?”
何姐一听,即刻反问道,“基石今天回家了?”
婆婆说,“是啊,刚吃了饭就走的,喝了点酒,黑灯瞎火,让他明天才回又不肯。”
何姐心里敲起了小鼓,等婆婆一挂电话,她就立刻拨打徐基石的手机。
一连打了好几次,徐基石才接,此时他已颇有醉意,说话时舌头都打了卷,“我马上就回来了。”
徐基石回到家已经快一点,何姐正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徐基石一进门就把一沓钱摔到桌上,得意地说,“哪,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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