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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老夫人被打了?”
玉七声音带了些惊疑。
之前对季六不闻不问的季老夫人,现在居然为了季六被人打了,看来自己的‘女朋友’在季府中,也确实不需要自己挂心。
“那宁伯府世子是怎么回事?”
玉七再问,“为何此事需要传他上堂作证。”
“据打探人来报说,就是宁伯府世子听见了张二少爷与庄四姑娘私通的事,宁伯府夫人与季大夫人本是嫡亲姐妹,这事,可不就这样传到季尚书耳中了?”
席善嘴快,噼里啪啦,把季尚书得了事儿,让季三老爷拿庚帖退亲,在朝堂上气倒张侍郎,季老夫人过府要庚帖不成反被打的事儿一股脑儿全说了。
其中一部分玉珩已经知道的,前后后果一理,他声音清冷道:“若这案子开堂审理了,你亦去递份口供,把在紫霞山中风月亭里看到事儿给说清楚。”
“七爷,若小的去说了,庄国公府那边……”
席善愣住。
庄国公府是皇后的娘家人,七皇子若为了季府,把紫霞山中见到的事情一说,倒时皇后娘娘怪罪起来……
“无妨,若是真的开堂审理了,你便去说,皇后那边,由我。”
玉珩换了身衣袍,摸着自己脖子中的红绳,冷冷一笑。
上一世张元诩墙头草一样两头倒的仇,他可以不计较。
但这一世,敢跟他抢人?这次张二郎若没有身败名裂,他玉珩都要暗中派个人把他给捅死了!
刚换了宫中常服,有公公来禀告:皇上传召七皇子去御书房。
玉珩目光一动,大步跨出了临华宫。
进了御书房,二皇子竟然也在,额头裹着一层细白纱,倒是一身神清气爽的站着。
七皇子行了礼,皇帝翻着桌案后的奏折,抬起头道:“七哥儿,上次南梁擅自在紫霞山中抓你之事,朕已经了结此案了。”
意思是让玉珩保住皇家颜面,也莫再追究。
把所有罪责都推给了南梁这事儿,秦相已告诉他,玉珩面无表情,行礼道:“儿臣谨遵父皇旨意。”
“此次唤你来,还有一事儿。”
皇帝轻叹一声,把二皇子交上来的信递给一旁宫人,“南梁私自在紫霞山中抓捕了你,在他的遗书中,朕得知,原来一同被抓的还有季府六姑娘,这事儿,你怎么没有禀告于我?”
随着皇帝的声音,宫人把遗书交到七皇子手上。
玉七拿着那份“遗书”
从头看到尾,而后,豁然抬起头,双眼向着一旁身穿玄色绣暗纹的二皇子犀利射过去。
二皇子站在那里,见得七皇子恼怒的目光,得意一笑。
与自己弟弟斗志斗心,搏智搏勇这么久,这次最畅快了!
“父皇,儿臣没有说,是不想坏那小娘子的名誉。”
玉珩只得如此解释,“若传出去,那小娘子日后必定声名有碍。”
“七弟,这便是你的不对了。
这事儿,你若不想坏人家小娘子的名誉,就得给人家一个交代呀。”
二皇子上前两步,和蔼一笑,一副哥俩好模样,“七弟,虽说你与那季六在同待外一夜是迫不得已,但这亦确实是抹不去的事实,咱们为皇家之人,这事儿可不能欺负了人家身份低微。”
玉珩目光炯炯的盯着二皇子,眸中幽深不见底。
他的好二哥是……甚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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