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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腻温软的呜咽声酥人脊骨,艳丽的红凤仙为他攀在靳嵘背上的那双手点缀出惑人心智的妖冶,靳嵘送胯蹭到了他的腿间,空无一物的裙下让靳嵘燥出了一身热汗,恢复如初的雌穴娇俏如初,裙摆明红如火,靳嵘隔着裤子磨蹭那处给他生育子嗣的地方,满心悸动争先恐后的试图找一个宣泄出口。
“小斐……小斐,小斐——斐川,斐川……”
喑哑低沉的称谓从靳嵘口中三三两两的唤出来,他拥紧早已能和他比肩而立的爱人几乎落下泪来,他撩开斐川的裙摆摸上那道窄窄的肉缝,曾经血肉模糊的地方在短短几个月里恢复如初,可他无论如何都忘不了斐川生产时的场景。
指骨没入湿软依旧的入口,斐川鸦睫轻颤着泄出一声呻吟,他腿根微绷,许久没有接纳靳嵘的地方急不可耐的叫嚣着,生过靳宸远之后他就发现了,他的欲望比以前还要纯粹热切,他的身体已经完完全全是渴望被贯穿占有了,前段存在感不强的男性器官也似乎只有在雌穴得到满足的时候才能达到高潮。
他并不觉得难以启齿,这是靳嵘带给他的变化,他曾经担心自己生育过后会沦为一个偏向女性的怪物,但从见到儿子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完全不在意了,他给靳嵘生了一个孩子,有他们两个共同血脉的正常男孩,如此眷顾足以他付出一切,更何况生理上的困境和苦楚靳嵘肯定会极尽温柔体贴的替他纾解。
斐川手脚并用缠紧了靳嵘的颈子和腰,他爱极了靳嵘身上恰到好处的精悍刚健,在他眼里没有人比靳嵘更性感英武,雌穴收缩着溢出透明的汁液,他很少在情事伊始就主动卖力配合,斐川软着身子夹紧腿根,他听人说生育之后再同房时会有松弛的可能,所以就很是实诚的紧紧咬着靳嵘的指节。
淫液湿滑温热,恢复紧致的花径似乎比先前还要敏感多汁,靳嵘被他绞得心尖发颤,深邃的眸子里硬生生憋出清晰可见的血丝,他压牢不知轻重撩火的青年低喘出声,麦色宽厚的手掌绕去后面兜住浑圆挺翘的臀肉就是一顿粗暴情色的揉搓。
恢复平坦的小腹被水红的肚兜遮起,斐川身材复原的很好,小腹两侧汇去腿根的线条若隐若现,微鼓的胸乳也已经回到了正常的大小,只是乳尖比寻常男子要更为明显一些,浅红色的两颗小肉粒,被嘬狠了才会显现出历经人事后熟透的色泽。
“进……进来,靳嵘——靳嵘,我想你……想你,靳——!”
雌穴骤然被半硬的肉刃豁开入口,斐川几近喜极而泣的啜泣出声,两条腿交叠着死死缠在靳嵘的腰上,货真价实的东西远比手指和其他器具的感觉要好,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毫无顾忌的做了,灵魂与肉体在同一时间的到莫大的满足。
雌穴淅淅沥沥的溢出小股水渍,热切淫乱的软肉争先恐后的箍着熟悉的硬物裹挟至深处,斐川情动到口不择言的念叨出了以往被逼急时才会说出口的荤话,他弓起身子贴着靳嵘的面颊颤颤巍巍的呜咽着好大好硬,水润柔软的花径顺顺当当的吞进了阔别已久的东西,粘腻的汁液仿佛是开闸的水,比以往任何一次流得都多,不消片刻就打湿了靳嵘的耻毛。
“烫…..靳嵘——烫…深,要再深…..呜——呜——!
!”
红艳的指甲在男人背上留下抓痕,体内的肉刃大刀阔斧的豁开窄穴深处,久违的强势和酥涨让斐川痉挛似的蜷起了圆润的脚趾,他在脚上也染了红艳的花汁,艳丽不俗的色彩点缀在他圆乎乎的脚趾上,银铃荡出凌乱清脆的响声,像是欲盖弥彰似的遮过了替交合处传来的水声。
斐川真是的特别喜欢靳嵘肏他的时候,野性、精壮、性感、强大、狠戾,数种男性身上令人梦寐以求的气场纠缠混杂到一起,他甚至都不敢去看靳嵘的眼睛,生怕只一个目光相接他就会陷进靳嵘的陷阱里,从生理到心理尽数沦陷雌伏。
靳嵘喝了一肚子的酒,性器半硬半软不算特别精神,他越想赶紧硬起来将斐川里里外外肏透就越难进入状态,心绪叫嚣翻腾着怜惜与欲念,斐川此刻的碎语无外乎是火上浇油。
靳嵘额角绷出了青筋,他从未有这幺窘迫的时候,性器重重的蹭过深处囫囵碾压,硬度不够的肉刃只能是隔靴搔痒,斐川因而缠紧了双腿一个劲蹭动他的尾椎,水润紧致的软肉一收一缩的咬着他,性器碾蹭的声响淫靡入耳,青年腻在他身下扭蹭着窄瘦的腰肢,水光晕染的眸子比天上所有的星辰都要明亮澄澈,靳嵘恍惚着把自己的魂儿彻彻底底的跌了进去。
靳嵘的尺寸上佳,即使没有完全勃起也算可观,然而斐川在情事上秉承着惯有的执拗,他不容靳嵘有丝毫的糊弄怠慢,洞房花烛本就是一辈子才能有一次的时候,他仰起颈子啃上了男人的咽喉,犬齿蹭过突兀的喉结留下红痕,破碎细小的呜咽声从凶神恶煞的齿缝里违和之极的泄露出去,斐川瑟缩着绷紧了小腹,他下头被靳嵘肏开深处占了身子,上身却张牙舞爪的像个闹人的小兽。
撩拨之间斐川觉出靳嵘还没硬起来,醉酒是一部分的原因,先前生产时的阴影大抵也是一部分根源,他是神志清楚的那一个,本应该理解靳嵘的处境,然而他不想,这是他和靳嵘的新婚之夜,无论靳嵘有什幺充足的理由他都不会接受。
他咬住了男人的咽喉硬是翻身骑去了上头,重伤初愈的腰胯配合他这般蛮横任性的动作,他含着靳嵘的东西骑在靳嵘身上,裙摆垂下遮掩满是水光的腿间,他颤着指尖抚了抚自己身上的肚兜,脂粉被他眉眼间的水汽晕化了,桃红在他眼尾勾勒出精怪一般的妖冶,他夹紧雌穴俯身去吻了男人的眉心,红指甲则垂去身后用力捏了那根粗长性器的根部。
指甲蹭过底端的经络,刺痛和酥痒变着花的挤进神经闯进灵台炸裂成花,青年骑在他身上耀武扬威的舔了舔唇,乳首将肚兜撑起两个显眼的小突起,修长光裸的双腿还贴着他的腰侧狠狠一夹,靳嵘啐出一声压抑之极的低骂,慢热的性器终究是直挺挺的精神抖擞了起来。
斐川在情事中永远不能长久把握主导的地位,靳嵘摸去他裙下掰开了他两条腿,性器随着他垮坐下来的动作结结实实的闯进了深处,当真是雌穴里每一处敏感都被尽数照顾到了,斐川卯足力气较劲似的夹着腿根一扭腰,自己抓起裙角掀起张口咬住,皓白柔软的双腕支去靳嵘小腹上胡乱摩挲,满是煽风点火的势头。
雕花实木的大床不会发出吱呀的响声,靳嵘被他燥得眼里快要冒出火来,他失了力道在斐川腿根掐出红痕,疼痛是最让人投入的催化,斐川爱惨了他投入情事时的暴戾,一向沉稳敦厚的男人会显出藏匿骨中的狼性,他喜欢靳嵘杀伐果决的战神英姿,更喜欢他只因为自己而癫狂渴求的模样。
斐川咬紧了嘴里的红纱,尖溜溜的小犬齿呲在外头,他浑身上下连犬齿都凶得可爱,靳嵘的犬齿尖锐森白,十足的狼犬模样,而他的却尖得颇有弧度,偶尔磕个螃蟹都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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