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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嵘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弦搭得不对,他余光瞥见斐川护着怀里的小东西心里就极为窝火,药喂完了他也没松口,反倒是将斐川抵到车壁上按牢,两手抚上他的腰侧一个劲的撺掇抚摸,窄瘦的腰胯还存留着些许酸意,斐川刚刚病愈,手软脚软的没力气,靳嵘使坏似的贴着他的胯骨恶意撩拨,一只手还伸进他被子里头去摩挲大腿内侧。
斐川被他欺负到眼角泛红,不得不松开沙狐跟他推搡挣扎,刚睡着的小沙狐终究是被折腾醒了,它迷迷糊糊一瘸一拐的从斐川腿上下去,又身子一歪蜷到了角落里的垫子上,靳嵘这才觉出了几分满意,他将斐川的一腿捞着屈起,宽厚的手掌轻轻掴上了他的臀瓣。
“等伤好了就放了,这东西养不熟,你要是喜欢想带在身边,我让人去找别的品种。”
车队到长安的时候是夜里,靳嵘抱着睡熟的斐川下车,至于蜷缩在斐川被子边上的小沙狐则被他交给了手下的护卫,客栈是提前让人打点好的,街巷上还有没散去的商贩,炉灶上点着明火,菜肴烹制的香味顺着夜风钻进斐川的鼻子里,他窝在靳嵘怀里稍微动了两下,裹着纱布的左手攥住了男人的衣襟,细白的手指紧了又紧像是生怕被丢下一样。
床褥是新换的,自然比不得靳嵘怀里暖和,斐川挨上枕头和被褥就有点不乐意,靳嵘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他圈住了脖颈,突如其来的主动让见惯了大场面的男人生生憋红了耳根,斐川睡眼朦胧的呜咽出声,白净清秀的面颊贴着靳嵘的颈侧轻轻蹭了两下,软乎乎的嗓音含糊不清的拼凑成了一个冷字。
靳嵘始终都觉得斐川能讨小动物喜欢是有原因的,他自己就像极了一只单纯可爱的幼兽,纯良无害,神情也好举动也好,都像极了天真烂漫的小孩子,他最喜欢斐川的眉眼,灵动稚嫩,明明是清澈的毫无杂质,但他总能兴致勃勃的看上许久。
靳嵘言听计从的坐到床边抱着斐川起来继续给他捂着,刚刚入秋,夜里温度降得厉害,斐川一贯怕冷畏寒,楚戈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一直不肯负责北边上路的据点,几年来只在中路和下路来回轮转,
客房临街,斐川路上除去喝药就是吃些简单的糕点果腹,他倚在靳嵘肩上揉了揉眼睛,等到清醒了才反应过来两人的姿势有点亲昵,然而靳嵘不容他躲,径直低头吻上他的耳尖,两手稍稍用力将他又往怀里带了带。
斐川只在万花谷里待了不到六年,他脑子够聪明,但总是不愿开口跟人说话,唯二能让他开口的只有从他进万花谷的楚戈和他那个很早便离开谷中的师叔,斐川虽然算不上什幺罕见的良材料,但怎幺着也算一块璞玉,他拜得师父是天盲,两个人就用手心里写字的办法相处了数年,后来他师叔离谷入了浩气盟,楚戈也打算外出历练,斐川的师父因而准许他提早谢师出谷,想让他再结交些友人知己将心中的坎越过去。
他只是在进出万花谷的时候路过长安,从没有住下过,他小时不与人说话,即便是有从谷外回来的师长带回新奇玩意他也不往跟前凑,只是自己待在房里闷闷的背书,斐川对长安没有什幺印象,靳嵘问他想吃什幺他也说不出个一二三。
整个车队晚上都没吃饭,靳嵘让他们出去自己解决,顺道买些东西回来,食盒拎上来的时候斐川又困得直点头,他先前还捂着肚子喊饿,然而等晚饭买回来了,他只吃了两个馄饨就头一歪倒进了被子里,靳嵘给他吹凉的功夫斐川就抱着被角蜷缩了起来,半张的嘴巴咂了两下,零星还留了一点口水。
靳嵘拿他没辙,不舍得叫他起来,也不能让他饿着肚子睡觉,他只能从食盒里取了一口软软的蒸糕,捏成小块慢慢的往他嘴里喂,斐川终归是几天没好好吃饭,再困再累也还是本能的咀嚼吞咽,一块甜腻腻的蒸糕,靳嵘喂了小半个时辰,斐川吃饱了便将脸埋进了枕头里,瘦削的身子紧缩成团,明明是怕冷却硬抱着被角不肯盖被子。
靳嵘拂去床褥上的碎渣,又在床边不远处留了一根烛火才上床拥着他睡去,斐川这几日已经习惯了有他在身边,睡梦中被抱紧也没有挣扎,靳嵘用下巴蹭上了他的发顶,他身形很高,能完全将斐川笼在怀里严严实实的遮着,斐川埋在他的胸口似乎是嫌硬,自己蹙着眉头蹭了几下发现没法蹭软便一瘪嘴又睡了过去。
房里有两床被子,斐川自己压半条抱半条,靳嵘将他搂进怀里两个人一起盖了第二条,被窝里被靳嵘捂得暖烘烘的,斐川向来有赖床的习惯,靳嵘习惯早起,但也没舍得离开床铺,他搂着还在熟睡的斐川悄悄的摩挲了好几遍,手掌来回抚蹭着他的脊背和腰臀,没摸上一会就抵不住诱惑的将手伸进了亵衣里。
斐川的皮肤光滑白嫩,因为双身的缘故,他到现在都没冒过胡茬,喉结也不是太明显,尽管已经变过声了,但他的声线还是比寻常男子要轻柔许多,靳嵘的动作引得他下意识闷哼出声,略到喑哑的呜咽声透着慵懒的倦意,靳嵘手上一僵立马一不做二不休的去床下的衣服里翻找药膏。
斐川腿间还得上一次药,里头的伤口基本愈合好转,花唇上撕裂出来的细小伤口都已经接近愈合,斐川睡得沉,靳嵘给他褪了裤子又分开双腿他都没察觉到异样,食指沾了软膏送进窄小的穴口,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异物入侵了,可内里的穴道还是如初次那般紧致得很。
直到被手指没入身体斐川才迷迷糊糊的绷紧了腿根,药膏冰凉,内壁上细小的破口被一一找到,这是靳嵘第三次给他上药了,第二次是刚离开龙门,靳嵘趁着他还病怏怏没力气挣扎,一边摩挲阴蒂一边打开了他的身子,仍旧是让他又疼又痒的哭得两眼通红,内里痉挛抽搐着咬紧了满是药膏的手指,磕磕绊绊的到了高潮。
这回要比之前的情况好上许多,较浅的破口已经基本愈合,撕裂较深的地方还需过上几天,但是已经没有明显的疼痛感了,药膏入体便融成湿滑的液体,靳嵘手上有明显的枪茧,贴着柔嫩的穴肉轻轻一蹭就能带出成串的痒意,然而他偏偏还用另一只手剥开两片花唇交汇的顶端,斐川身子一颤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靳嵘顺其自然的低头吻住了他的唇,伸进雌穴的手指蹭着已经开始湿软的穴道稍稍往里进了小截。
熟悉的舒适和羞耻一并而来,斐川迷茫无措的夹紧了双腿,靳嵘的手腕刚好不偏不倚的被他夹进腿间,他其实很贪欢,腿间多出来的东西让他很容易就陷入情潮,靳嵘上回跟现在一样,故意挑得他意识不清的时候给他上药,就希望他能少些抵触的情绪,下意识去接受生理的欢愉。
小巧的肉珠被拇指剥出抵着,还没有抽血挺立的地方自从尝到过销魂蚀骨的滋味就再也没法抗拒,斐川被堵着唇,细微凌乱的呜咽声从他鼻腔里断续的溢出来,靳嵘用食指和拇指捻住阴蒂轻轻一搓,粗糙的指腹蹭过敏感之极的地方,斐川像是被人戳到死穴一样立马软下了身子,连同狭小的花径里都溢出了少许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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