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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无表情地回视他。
几分钟后,他猛地扭开了头。
我眯着眼睛看着他半个后脑勺看了半响,冷着声音告诉他:“谁允许你那后脑勺对着我的?”
他没搭腔,好一会儿我竟然听见了他吸鼻子的声音,我伸手把他的脑袋扭了过来,就见这人眼底积着一点泪水,将落不落的悬在眼眶上,我的手指戳在他眼角的时候那泪水就顺着我指甲滑到了我手背上。
我能明显感觉到他那一粒水珠滑过手背带来的刺痒感,一点一点地窜进了心里。
他张着双眼睛看着我,坚持了半响他哑着嗓音再次重复了之前的话:“我属于您。”
我挪了挪手指擦了擦他眼角滚落的泪珠,压下身子用唇压了压他的眼角,然后下移贴上他的嘴唇,最后告诉他:“而我让你属于了我,不对吗?”
他属于我,而我让他属于了我,这很完美,不是吗?
我听见程啸宗从鼻腔里嗯出了几声后他伸手抱住了我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有些事情我当然不会说,就比如我高二那年大概正值青春叛逆期,父母各自有了自己的家庭,各自有了各自属于自己的温馨,我去到哪里都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人。
寒冬腊月的时候被好哥们拣回了他家过年。
那年恰是大雪,推开窗户就是一片铺天盖地的白色,我某天在他卧室吸着鼻涕他家中有人来拜访,我平日本是不出卧室门,那日偏鬼使神差地出去看了一眼。
我现在仍十分清晰地记着那段时间我们学校上课,历史老师在课堂上讲二战时期一面155公里的长墙把德国分为东、西德,记得老师讲人类跨入新纪元的次年九月有飞机撞击了纽约双子塔……
我就在那拜访者望过来的眼神中刹那间看见了柏林墙的倒塌、看见了双子塔被袭击、看见了一只硕大的鲸鱼跳出了海面、烟花在空中炸开、毛毛虫破茧变成蝴蝶、废墟里长出了鲜花。
一秒即是永恒。
这种事情,我连自己都曾骗到过,骗骗他想必也不是很难。
——全文完——
一个番外
咖啡店的里的十分钟
他今天穿的很休闲,浑身上下散发着休假中的惬意。
他行至我对面,拉开椅子,我看见他腿弯处裤子压褶出的痕迹,他的臀部挨上椅子,那里的布料缓慢地勾画出形状,他的手指在咖啡桌上轻轻地敲了一会儿,带着一种百无聊赖而又毫无道理的愉悦,随后他扭头看了看四周,招手喊来了个服务员。
他指了指我面前的杯子,轻松自在地开口道:“跟他一样,谢谢。”
服务员的脚步慢慢远离。
他撩起袖子看了下表,又抬起给我看了看,随后他垂下眼睛,没有说话。
我撑了撑自己的下巴,看着他微垂着的脑袋,刘海下饱满的额头和翘起的鼻尖,我问他:“你穿了内裤吗?”
他的食指在桌上翘了一下,回答了我的问题:“没有。”
我问他:“所以你晨跑的时候是没穿内裤的?”
他保持了沉默。
我姑且允许他在这保持沉默。
他的咖啡送上来了,他抬起头对人文质彬彬地道了声谢。
他喝了口咖啡,看了我一眼。
我继续问他:“什么感觉?”
他的手指在杯身上滑动,半响,回我:“不自在。”
哦?我敲了敲桌面,冲他摇了摇头:“不,我问的是,你跑步或者走路的时候,运动裤摩擦在你的大腿内侧,摩擦在你的臀部上,甚至摩擦到你那里,你是什么感觉?”
他顿了顿,看向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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