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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身禁欲成熟下身赤裸淫乱,强烈的反差使得路承燥得近乎没了理智,他扒下裤子露出已经急切难耐的性器,临门一脚的时候却跟想起了什么一样拉开江芜书桌的抽屉翻到了他备用的领带,江芜再度被他按倒在桌面上,腿根被钳住扯去掰开到最大,剑拔弩张的性器从穴口侵入,不留任何情面的在第一次插入就挤到深处,腺体被充分撞过,水声淫靡悦耳,江芜被捅第一下的时候连叫都没叫出来,腰身抬起又被强硬的压牢,直冲冲凿入深处的伞头卡住他的腺体死死的抵在甬道末端。
直冲天灵的快感让江芜缓了许久都还是眼前泛白,他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射了,精液腥膻的味道没有被他自己捕捉到,他只是尝到了期待已久的滋味,腿根瑟缩着抽搐不止,腰腹上漂亮异常的线条被布料遮去,路承却没觉得惋惜,江芜穿着精致的衬衫和西装马甲,除去领口的扣子开了两个露出锁骨以外,其他的地方都被裹得严严实实,因为情欲而染上绯红的肌肤蒙了一层薄薄的汗珠,高潮之后肩头紧绷的动作使得锁骨线条异常漂亮突兀,他低头咬上江芜的颈间,拉过他的两腿往自己怀里一扯,腰部凶狠一撞,完完全全的把江芜钉在了桌上。
“呜——!
呜……嗯……承……阿承……路承……”
软绵无力的双腿没有打消去缠青年腰间的动作,可江芜无法抬起双腿,他只能像个落入网中被人彻底掌控的幼兽一样低呜啜泣,几乎捅穿腹腔的深度让他哭出了满脸泪花,澄明深邃的眸子里已经没了半分神智,剩下的全都是情欲燃起的痴态。
路承却停了动作,他将自己深埋进销魂蚀骨的地方,拿出领带套上了江芜的颈子,唯二解开的扣子又被扣了回去,路承垂眸仔仔细细的给他打好领带,指间的动作灵活熟练,他特意将领带勒紧了一些,漂亮的温莎扣很快成型,他吻上江芜呻吟不止的薄唇,舌尖舔过他的唇线,眼中情愫异常热烈。
江芜被领带堵了嘴,他看上去更像是自己咬紧了还戴在身上的领带,深蓝色的领带面料精美,他被情潮攻陷的时候往往是路承让他做什么他都会做,布料沾了津液很快变得厚实沉重,多余的津液也从无法合拢的嘴角里溢出,精明内敛的成熟男人很快如同个孩子一样咬着东西手足无措的流了口水,可谁也无暇去顾忌这种情色糜烂的场景,路承抓着他的胸口开始了抽送,卵蛋似的顶端狠狠辟开紧致高热的甬道,一下一下打桩似的没入湿软的天堂,指间的揉捏粗暴狠戾,像是恨不得要将那两处无用的肉粒生生拧掉一样。
江芜服服帖帖的被他肏软了身子,胸口的刺激让他脑子里空白一片,呼吸因为过紧的领带变得吃力,昏黄的灯光只能照清路承埋头苦干的轮廓,他被抓着胸口和一只脚踝,内裤缠在脚腕上晃了半晌也没落下去,眼前的景象因为逐渐强烈的窒息感而变得愈发光怪陆离,路承一捏他胸口他就不由自主的夹紧后穴,肠液一股脑的浇在路承的性器上,铁杵似的物件没过多久就被淋的满是水迹,许是胸口的刺激太多,江芜乱扭着窄腰只被他干得欲仙欲死,后穴抽搐着收紧吞吐,贪婪主动的裹着路承经络毕显的柱身不停索取,路承额角青筋暴起忍无可忍的扇了他的臀肉,江芜哭也似的哀叫出声,性器直挺挺的立着眼看就要射第二次。
“江叔……你这整个场子,就属你这违规最严重了。”
路承总爱在情事中叫这个称呼,江芜差一个月满四十,大了他十五岁,一手将他养大成人,小时候他还会叫江叔,后来就变得直呼其名,只有调情撩拨的时候他会叫回这个称呼,每次江芜的反应都格外热烈,被亲手养大的孩子压在身下为所欲为,他既羞耻又无奈,辈分提醒着他这种行为是淫乱甚至背德的,但他对路承的宠溺和纵容又注定了他无法反抗的下场。
江芜总会被这种称呼逼得泣不成声,伴着外头突然重新想起的音乐声和炫目刺眼的灯光,江芜受惊的绷紧了身子,泪珠随着路承再度撞上他腺体的动作夺眶而出,窄瘦的腰身紧紧绷着,弓起的上身颀长漂亮,被铐在身后的双臂如同鸟类被折去的羽翼一样脆弱,他前后一起到了,精液成股的溅在路承的衣服上,腥膻的液体比第一次射出来的要稀薄不少,后穴毫无规律的紧缩蠕动,直搅得路承同他一起攀到顶点射了他一肚子。
江芜知道自己被人抱起来了,他也知道这还不算完,手铐被解开了一只,路承扶着他酸痛的手臂将他两手重新铐在身前,无力的窄腰被扶稳箍好,赤裸的两腿贴到了软绵绵的长绒地毯上,江芜吃力的睁开眼睛,水汽晕染的眸子映出外头五颜六色的灯光,他连愕然的机会都没有,路承抱着他坐在地上,掐着他的腰从后方再次狠狠的顶进了他的身体。
落地窗是单向玻璃,江芜明明知道这一点也还是羞耻到了极限,他嘴里还咬着自己的领带,双腿大开的跌坐在身后人的怀里被反复肏干占有,穴口深红,先前射进去精液被依旧炙热肿胀的性器牢牢堵着,肠液混着精液一并被重新肏干回高热的穴道里,每一次进出都充分挤压过了腺体,江芜连反抗的想法都没有,羞耻又沉溺的扭着腰胯迎合路承的动作,挺翘的臀部被囊袋拍打泛红,他就是有能让路承发疯的资本,热切情色却不下贱,他只是喜欢路承带给他的情欲,喜欢抛开一切无所顾忌的滋味,更喜欢有路承作为支点来依靠的安心。
双手吃力的扶着落地窗,江芜门户大开的哭泣呜咽,松散的发丝遮着绯红的面颊,水汽弥漫的眼眸早已是一片春色,路承自后方捏住了他的性器,已经射精两次的器官有些疲软,他圈着底端开始套弄撸动,指尖霸道的连精囊都不肯放过,江芜被他激得浑身发抖,柔软紧热的穴肉层层叠叠的的绞紧了他的东西。
津液已经沾湿了衣领,长久的窒息感让他已经丧失了意识,他只知道路承在肏他,性器硬挺粗长,一遍遍顶开他的身体将他占有,所有的东西都不重要了,路承在他身边,路承在侵犯他贯穿他,江芜眸子失焦,吃力的呼吸将快感放大到最大,炫目的灯光无法在他眼里映出任何波澜,他瘫在窗边任由路承撸着他的性器将他带到强制的地狱里,再次射精的性器在舒畅的同时又酸软不堪,江芜软着身子几乎完全失去意识,汗液浸湿了他的衬衫,手指无力的滑过玻璃留下极淡的雾气。
“江芜……江芜,睁眼,看我。”
命令的话语已经完全被沙哑浸透,江芜被放平了身子躺在绒毯上,路承抓着他挂着内裤的那个脚踝将他的腿架起,另一条腿则保持着张开的姿势瘫在地上,领带被松开取出,还维持着结合姿势的下身早就彻底失去了控制。
路承吻上爱人失神的眸子,轻缓又温柔的舔去了他脸上的泪渍,重新涌入肺里的气流让江芜咳嗽不止,他耐心的等到江芜彻底平复在开始新一轮的肏干,正面的体位使得他能看清江芜的每一个反应,性器碾在腺体上尽兴挺弄,路承不厌其烦的吻去男人的泪水,动作狠戾又深入的反复占据着只有自己能侵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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