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来,有刘泠在的时候,广平王府一家子都过得很累。
刘泠也想不通,为什么这一家子人感觉这么良好,总往她跟前凑,赶着作死。
为什么这一家子就没有觉悟,大家彼此不关注,相安无事,不是更好吗?
像现在,又是这样。
刘泠才到门口,门开了,广平王妃从屋中出来,红着眼睛看她。
广平王妃情绪不好,语气自然僵硬,“他高烧还没有退,你改日再来吧。”
刘泠的回应,就是直接无视她,走进门。
而广平王妃伸手想拦,忽觉得自己全身动弹不了,让她骇然。
但刘泠走进去后,她又能动了。
她不觉看向慢悠悠走上台阶的青年,对方眸子冷黑,看起来无情绪可言。
广平王妃想起丈夫跟自己说的话,默默服了软。
站在长廊尽头,陆铭山和岳翎望着进进出出的人,欣赏了半天。
他们二人是客人,只是礼节性问了一下,当然不会在主人公照顾病人的时候,主动凑过去。
当下刘泠和其他人的争执,都被他们看在眼中。
陆铭山沉默一下,怀念般笑一声,“她还是这样。
以前就总和家里人吵,现在还是这样,一点变化都没有。”
岳翎觉他话中情意刺耳,兀自转话题,“白天还活泼可爱的小孩子,怎么说病就病了?我还想小公子那么懂事,怎么跑假山吹风去了?”
想到下午书房中风波,陆铭山眸子闪了下,摇摇头。
他手扶着岳翎的肩,道,“这是别人的家务事,你我不要掺和了。
天这么冷,回去歇息吧。”
岳翎点头,和陆铭山反身离开。
但她再回眼看一看灯火通亮的一排屋子,风中,铁马哗啦啦响。
灯红,烛黄,人来,一个个阴影,在廊下被拉得好长。
看起来温馨热闹,背地里却透着阴森诡异。
岳翎硬生生打个冷战,没有再看下去。
她心中想:广平王府这给人的感觉阴沉至极,小公子说病就病,该不会招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不过这与她无关。
陆铭山的事情,广平王府的事情,她全都不关心。
随意吧。
再说刘润平,确实烧得厉害。
他这个年纪的小孩子,最怕高烧。
一个不小心,可能酿成终身的遗憾。
好歹经过大夫一晚上的看护治疗,小公子烧退了些,看起来不危险致命了,才让一家子上下松口气。
但刘润平依然没有醒。
孩子脱离了危险,广平王又想起跟女儿清算这一切了。
他总是怀疑刘泠是不是他的女儿,为什么总跟自己的弟弟妹妹气场不和?她一回来,就把最小的刘润平给弄病了。
广平王把刘泠叫去训斥。
他怀疑刘泠居心叵测,是不是想杀害刘润平,借此报复他?
刘泠觉得他简直可笑,有病。
她还清楚记得,去年就是这个人给她写信,说刘润平被她害死了,让她差点把自己给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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