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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年间,亚瑟有那么几个瞬间以为自己真的做到了这一点,至少佩妮不再总是出现在他转瞬即逝的梦境里了。
他尝试接受了几个姑娘的示好,但不温不火的关系往往无疾而终。
——无论如何,这总归算是个良好的开端,不是吗?
亚瑟三番五次地想要据此说服自己,可无一不以失败告终。
他很讨姑娘们喜欢,他不止一次地认识到了这一点。
咖啡店的女招待会多给他一块姜饼,健身房素不相识的女孩会向他抛媚眼,上课时也会有姑娘刻意挨到他旁边就座。
她们都喜欢他,可她们都不是她。
这一年说长不长,说短也决不算短。
日复一日,时间被琐碎的事物充塞着,待到他终于以为再不会有佩妮的影子缠绕住自己的生活时,却又不经意间在学生会的新生入学名单里发现了她的名字。
佩内洛普——佩妮。
他飞快地默念着这个名字,一直到舌根也被震动得有点酥麻。
【她名字的每一个音节都像附着魔咒,带动着晦暗寒涩的、犹同混凝土灌铸的隐秘感情忽然从背阴面钻了出来,变成了轻盈发光的玻璃碎片。
它们经由擦洗拼接,塑造成形,汇出一段亮烈而璀璨的光河,贯入他日趋黯淡的内心,使它也重新焕发出光亮。
】
——若干天后,麦考伊夫人笔法生动地描写了此时的场景。
他站在高举着旗帜的迎新志愿者最前头,视线急速擦过每一个接近的面孔,将手里薄薄的一页名单都捏出了不轻的折痕。
然后他望见了佩妮。
她的模样跟一年前别无二致,穿衣打扮看似随心所欲却又花样百出,单肩懒散地挎着一个背包,另一只手拖着一只足有半人高的皮质拉杆箱,精致妆容没能抵消多少舟车劳顿后明显的疲态。
她原本打算直接去往志愿者们所在的新生接待处,然而在那之前校区两侧阔达半英亩的草坪映入眼帘,牵动着她抓拢飘散的思绪,惊喜地折身转换了方向。
绿色植被披覆露水的粼光,新鲜潮嫩的苔藓黏在踏脚石阶阴湿处,一星半点的绿松石色蹭上了她高筒马丁靴的硬质嵌边。
亚瑟远远地凝视着她,从把持相机的左手到按下快门的右手,从微微敞开的衣领到收紧扎入靴筒的裤脚,目光始终追随着她的脚步,没有偏离分毫。
佩妮拍完一组照片,快步沿着石阶走回正道,脸上初来乍到的新鲜感显而易见。
她接近了!
亚瑟挺直腰杆,板着脸严阵以待。
如果有可能,他不想让任何人接触到佩妮,谁都不行。
谁知道他们会不会也对她一见钟情,就像曾经的他一样?就算他不会预知命运,也不想冒这个险。
眼看着一个陌生的男性志愿者殷勤地小跑着迎了过去,亚瑟不着痕迹地抢身上前将对方别开,随即冲佩妮竭尽所能露出一个艰难的笑容。
他并不常笑,所以嘴角的弧度老是把握不好。
他在弯唇的那一刻就开始担心自己笑得方式会不会有哪里不太对劲儿,会不会显得太夸张、或者太单薄?
幸而她友好地回以了一个微笑,并且顺势将行李交到他自然而然伸来的手上。
“我叫佩内洛普,今年秋季入学的新生,刚经历过一年的gapyear……”
说话的短暂工夫,她用眼梢余光不易察觉地打量起他修长又有力的指骨,进而目光经由窄腰滑到他那张近乎于无可挑剔的英俊面孔,语气里的兴味被稍微挑起了几分,“你能带我去这个学生公寓吗?我得把行李放下再去注册。”
“嗯。”
亚瑟没发觉她眼也不眨的仔细端详,浑身都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恍惚感充斥了——她就在身边,她就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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