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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闷雷不断在头顶炸开,浓密的树木遮天蔽日,无论朝哪个方向跑,都望不到尽头,突地一道闪电划破漆黑的夜空,无边的红色如潮水般涌来,浓重的腥味在口鼻间蔓延,细微的啼哭声自前方传来,抬眼望去,只见一浑身□的婴儿倒悬于三丈远外的枯枝上,十指乌青发黑,双眸空洞无神,两行血泪自眼角滑下,嘴角挂着抹与年纪不相称的冷笑。
安玥猛的自床上坐起,胸口急促喘息着,额头上一层冷汗,值夜的侍书放下手中书本,走到床前来,拉开两侧的帏幔,关切的询问道:“殿下,又被梦魇了?”
“这五年来,本宫从没有哪一日不被噩梦缠身过,你又何必多此一问?”
安玥冷冷的瞪了侍书一眼,抬袖擦拭掉脸上的汗水,转头瞧向窗外,仍旧一片墨色不见半分光亮,想来不会超过三更天,便起身下床,走到案桌前的太师椅上坐下。
侍书取了件外袍,倾身替安玥披上,拿掉宫灯的外罩,剪掉过长的烛心,又小心的端起,将周围几盏引燃,这才退到一旁,微垂了头,叹气道:“殿下终是不肯原谅。”
“原谅?”
安玥方才提笔,闻言“啪”
的一下丢回砚台,决绝道:“本宫至死都不会原谅,她让本宫生不如死,那本宫便让她死也不得安宁。”
侍书身子一个踉跄,连忙伸手扶住桌角这才勉强站稳,他咬了咬唇角,颤声道:“殿下,虽说皇上是您的皇姐,可她首先是个帝王,事关社稷安稳,可谓不得已而为之,心里却是比谁都心疼,不然也不会弥留之际还盼着能见上您一面。”
“本宫年幼丧父,幸得年太卿垂怜,待我视如已出,又百般纵容,所以当皇姐跪下求我摄政监国时,我便毫无犹豫的应了,只当报答太卿的养育之恩,待十年之后平瑜及笄亲政,再出宫寻个合意的妻主嫁了,生几个爱女娇儿,平静安乐的过一辈子,孰料她会那般绝情……”
顿了顿,他抓起案桌上摆放的玉玺,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冷笑道:“当真是可笑之极,本宫若想要这江山,岂是她一纸终生不得出嫁的遗旨可以阻拦的?”
被他脸上凄然而又诡异的神情惊倒,侍书惊呼道:“殿下……”
话未说完便被打断,安玥抬眸看过来,用残忍的语气质问道:“既然如此爱恋,为何她去了,你却好端端的站在这里?难道不该殉情陪葬?”
不待对方作出回应,他又自顾说道:“是了,皇姐向来疑心颇重,即便断了本宫的退路,也终究是不放心,将你留下来,名义上是辅佐本宫,暗地里则行监视之责。
若是本宫没猜错,你手上应持有皇姐的密旨吧?”
“侍书不过是个正五品的御前秉笔大侍,哪里配给皇上陪葬。”
侍书自嘲一笑,抬头仰视着镶嵌了五爪祥龙的殿顶,神色黯然的说道:“皇上驾鹤仙去,侍书已是生无可恋,本该立刻追随,白绫套上脖子那刻,却是突然悟了,人死如灯灭,万事皆已成空,喝过孟婆汤,兴许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会忘记,倒不如留下来,待在这座寂寞深宫里,守着过去的记忆,就这么过一辈子,直到老死。”
深吸了口气,侍书抬袖抹了把眼泪,又轻笑道:“以殿下今时今日的权势,即便侍书有密旨在手,恐怕也是奈何不得半分,又何必杞人忧天呢?”
“那是自然,否则本宫又岂会留你在身边?”
安玥冷笑,丝毫不为他的忧伤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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