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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家老夫人如今正生病,听闻应夫人是直接带着义子上门,求见上官谦的……上官谦不但没有立刻回绝,听说还收下了厚礼,看起来竟像真的要考虑考虑。”
李知珉显然也觉得这桩事十分意外,说起来十分清楚。
赵朴真茫然道:“上官娘子……会同意吗?”
上官谦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她选择的余地,但上官家这一举措着实十分耐人寻味。
还有前些日子应家针对东宫的行为,若是想到是为上官家出气泄愤的话,倒也说得通了,武人没那么多弯弯绕,为着讨好上官家,先出手替他出口气,再上门提亲,倒是合乎应钦一贯的性子。”
正说话者,文桐已捧了一杯梨子汁来给李知珉,李知珉接过来喝了,赵朴真仍然有些没转过弯来,站在哪里想这提亲的事。
文桐服侍着李知珉喝了梨子汁,看天气极热,低声道:“王爷可要洗一洗?我传热水放在里间了。”
李知珉点了点头,他今日穿着丝绸长袍,极为宽松,文桐一替他解开腰带,袍子便直接滑落,露出了沁着汗的脊背来。
赵朴真冷不防忽然看到李知珉背脊,旁边打开的窗子里斜阳照进来,只看到腰上的肌肉紧实,汗涔涔的反射着光,她轰的一下脸涨得通红,忙忙地端了桌子上的空碗避了出去。
文桐看到她这般忍不住笑了下,李知珉看了他一眼,他不敢再笑,却是知道自己王爷不会怪罪她的,只开玩笑道:“内院哪位姐姐不想着能近身伺候王爷,只有赵姐姐羞成这样。”
李知珉不说话,自顾自地将衣服脱尽了,往内里走去。
第69章劝父
“父亲不推掉应家的提亲,可是有何考量?”
上官筠匆匆施礼,抬眼问一贯最崇敬的父亲。
应无咎是个粗俗莽夫,土匪头子收养的义子,上官家与应家素无来往,一个京中文官一个地方武官,一个掌军豪强,一个是百年世族,无论如何想,上官筠都完全不明白上官谦没有立时拒婚的立场。
上官谦正拿着书再看,迟疑了一阵才道:“应无咎我考问了一番学识,并非传说中的粗俗无文之徒,倒是个文武双全的,相貌也颇不错,足配我儿,你若不放心我可安排你见见他。
另外应夫人是我昔日旧识,对你……定如自己女儿一般对待,太子元妃已定,你回河西择婿,也未必能择到什么好人家,为父私心觉得,倒不如你嫁去范阳,倒能过些好日子,一辈子也算安顺平静。”
上官筠脸上全是不可置信的惊诧:“父亲竟是真的想把我嫁与应家?可是应家拿到了父亲的什么把柄阴私,以此相胁?母亲丧身于山匪之手,父亲难倒忘了这血海深仇?”
在她心目中,父亲一贯尊重宠爱自己,父亲没有一时拒婚,或者是有什么政治考量,没想到如今竟然是真想将她嫁出,定是应家土匪出身,不知拿到了父亲什么把柄,她双膝跪下,含泪道:“父亲若有什么苦衷,只管和女儿说,女儿为了父亲,是可以粉身碎骨的。”
上官谦看着膝下女儿,心中一软,这个女儿冰雪聪明,天赋极高,又对他极为孝顺,他也一直寄予厚望希望女儿能成为非凡女子,然而时势弄人,造化弄人,他拉起女儿,叹道:“正是为我儿考虑,才要将你嫁去范阳,如今世族,大多是表面好看,内里不堪的,四姓中的适龄儿郎,大多不中看,从前世族自命清高,不肯参加科举,然而如今真让他们参加科举,怕是连普通百姓人家的学生都考不过了,大多是一肚子的精致玩法,嘴上附庸风雅,放浪形骸,服散的,风流纳妾的,比比皆是,主妇进门,倒要先替他奉养公婆,打理产业,听说上次谢家女儿,嫁进卢家,日日操心家务,奉养公婆,教养弟妹,那等人家,规矩又大,一点不能踏错,日日晨昏即起,三更才歇,没几年就积劳成疾,呕血而死,她在闺中,何尝不是文名远扬的才女!
谢家也是大族,尚且无奈,我儿读书多年,岂能嫁进这等人家,我正是心疼你,才不肯要这等虚名,反要给你些实惠,范阳那边地界,都是应家做主,你过去便是内宅掌家的主妇,想写文章也得,想自在过日子都成,应夫人是我旧识,断会把你当女儿一般看待,应无咎又是应夫人收养的,待父母十分孝顺,绝不会有一字违逆,他如今房中无人,也应承了绝不纳妾的,你嫁过去,才是舒心日子。
应家也没有世家那些繁文缛节,我儿只管尽兴过日子便是了。”
上官筠一颗心冰凉,说得再好,那应无咎也不过是个强盗义子,她原本可是能入东宫元妃的人,如今父亲,竟然要将自己嫁给一个草莽出身的人,不过是为了结交讨好节度使罢了!
地方世族的确如今不堪看,嫁过去也就是名声好听罢了,哪有与节度使结亲来得实惠!
自己这个女儿,因为当初自己有可能嫁入东宫,成为太子元妃,来日母仪天下,上官族出了一任皇后,飞黄腾达,如今嫁不成太子,就已失去了价值,只能退而求其次,拿去结交豪强了。
然而父亲如今已拿定主意,连祖母开始大发雷霆,最后也不再说话,可知自己再不努力,便要真的嫁给那强盗义子了!
上官筠满脸泪水,抬头道:“父亲,京官与节度使结亲,对父亲养望不利,父亲如何糊涂了?”
上官谦摇头道:“我却不是为了这等虚名,耽误了女儿的幸福,这次却是着实为你终身着想,你在京里久了,年纪还轻,见事少了,不知世族妇人的苦处,真嫁过去,你方明白为父的一片苦心。”
上官筠心中惊涛骇浪,却不敢当面顶撞父亲,只有抱住父亲膝盖,将这些日子在心中盘算的事脱口而出,:“父亲!
却不如为女儿谋秦王妃,女儿定能为上官家,再谋百年富贵安泰!”
上官谦吃了一惊:“秦王妃?你想嫁给秦王?”
上官筠牙一咬,如今破釜沉舟,唯有这最后一条险路了!
她也不管太多,只是笼着父亲的膝盖道:“父亲再想想这些日子秦王的表现,贤名始显,天子岂是庸人?太子懦弱,秦王并非扶不起,又是今上嫡长子……”
上官谦吃了一惊:“皇家夺位,何其凶险,这和嫁给太子又不同,大义不在、民心不在,我们身系一族百年荣枯,说不好就是诛九族的,岂能随便卷入!”
上官筠在此决定自己人生重大关节的时刻,脑筋却极为便捷:“父亲糊涂了,太子被东阳公主和崔氏辖制,为人懦弱,臣下又有严荪等强臣,何曾有一日能自主,而这三股势力都以太子一子,方可伸张,于是都下了功夫,在太子元妃上,只想着牢牢把住这嫡脉,却没想过,当今圣上,子嗣颇丰,秦王也并非平庸无能,来日究竟在哪一些占上风,还未可知,此乱向,却正是我上官一族的机会!
太子那边,如今我们也插不进手,可知东阳、崔氏、以及严荪等人,都忌惮父亲,忌惮我上官一族,如今我上官一族,受此侮辱,为何还要受太子笼络?站在太子这一方?再说,经过太子妃这一嫌隙在,阿爹以为,太子一派的人,还会毫无芥蒂待阿爹吗?嫌隙已生,后患不过是旦夕之间!
东阳心胸狭隘,严荪贪婪,崔氏则只为其一族谋利,如何还容得下父亲,容得下上官一族?太子登基以后,上官族衰败,只在十年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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