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城城北的城墙上,几十个乌桓老卒围着火堆百无聊赖打着盹,听了一天的喊杀声,他们对城西城南传来的震天喧哗声已经是置若罔闻。
精壮汉子都抽调去了城西和城南,对于他们这些四五十岁的积年老卒来说,冒着严寒在城墙上守一晚上绝对是个苦差事,好在大家都认为城北是安全的,并不担心敌人从这里发起攻击。
咣当!
一个老卒太过困倦,不知不觉后脑勺撞在城墙上,铁盔发出了很大的声响,顿时惊醒了周围其他人。
“老骆,你个狗.日.的在干啥?”
“就是!
奶.奶.的!
乃公刚睡着就被你吵醒了!”
“他.娘.的,这老货睡不着才故意吵醒咱们的吧?”
“停!”
老骆眼珠子一转,向城墙外指了指,压低嗓子道:“大伙儿别吵,前面河里好像有声响!”
“什么!”
周围的人果然停止喝骂,纷纷从城墙垛口向下望去,只是城头的篝火和火把只能照亮一丈方圆,想要借助火光看清城墙下面根本不可能。
一个小头目抓起一支火把,向着城北和城西的城墙拐角处走了几步,用力把火把扔了下去。
火把转瞬即逝,一头扎进了冰冷的河水中。
借着那一刹那的光亮,小头目发现河里除了此前就漂浮着的尸体之外,似乎根本没有其他异常。
他骂骂咧咧走回来踹了老骆几脚,逼着老骆答应明日请大伙儿一顿酒才作罢。
老卒们继续围着火堆打瞌睡,不一会儿时间就响起了阵阵鼾声。
反穿着羊皮衣的阎柔趴在一具冰冷的尸体上一动不敢动,羊皮外面结了一层薄冰,看起来和尸体没什么区别,刚才那支火把差点扔在他头上,若非他迅速趴在一具浮尸上,必然会被城头上的人发现。
过了好一会儿,阎柔发现城头上一片寂静,隐约还有鼾声传来,他轻轻吐了口寒气,轻轻划动冰冷的手脚,拖着肩上的袋子向缓缓岸边游去。
在他身后跟着二十几个人,每个人都同样拖着一个大袋子,里面是用油纸包裹起来的新鲜羊腿。
到了岸边,阎柔小心翼翼地脱掉羊皮衣,从袋子里拿出两条还带着一丝热气的羊腿,蹑手蹑脚挤进城墙下狭窄的空隙中,把羊腿大头朝下贴在冰冷的城墙上。
其他人有样学样,顺着阎柔一排过去制造出五把‘梯子’的底部。
约莫一炷香功夫过后,阎柔松开手,发现羊腿已经牢牢粘在城墙上。
他拉过一个人踩在脚下,又拿起两只羊腿贴在更上面一些,等到这俩只羊腿粘在城墙上之后,他逐渐用力摇了几下先贴上去的‘梯子底座’,发现十分的坚固结实。
他暗自点点头,试探着把脚踩了上去。
那两根羊腿纹丝不动,硬生生承受住了阎柔一百多斤的重量!
阎柔心头大喜,赶紧伸手向下面的人要羊腿。
其他几组人如法炮制,五把‘梯子’缓慢向着城头延伸。
越接近城头,阎柔等人的动作越慢,生怕一不小心惊动了城上的守军。
如此足足过了一个时辰,阎柔率先把‘梯子’架到了城头下方,只需要攀着城头轻轻一跃就能翻上去。
他一点一点向上探出头,终于看到了城墙上的景象:城墙有一丈多宽,七八里长,每隔两三丈就点着一大堆篝火或者火把,三四十个乌桓老卒围在十几步开外角落的篝火旁,一个个歪七劣八睡得正酣。
阎柔并未轻举妄动,他顺着梯子轻轻下到城墙下,拉过一个人附耳说了几句话。
那人转身走回河边,蹑手蹑脚下了河,随即悄然隐没于河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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