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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哀嚎一声,脑袋还残留着宿醉留下的后遗症,现在从太阳穴开始到后脑勺,全都在钝钝地痛。
“可恶。”
她勉强翻了个身,却发现身体跟灌了铅一样沉重,两条腿动弹不得,这种感觉……不太陌生啊。
“起来洗把脸吧,会清醒一点。”
耳边忽然响起一个毫无波澜的声音。
玛丽猛地睁开眼睛,就见一个男人坐在她旁边正在穿衣服,目光所及是他赤粿的上半身,肌理分明,胸口吊着根项链,腰以下的躯体隐藏在被子下面看不见,但足够让让人浮想联翩。
“海德雷!
你、你、你怎么在这!”
玛丽瞪大了眼睛,仿佛石化一样僵在床上一动不动。
后者瞥了她一眼,继续面色如常地穿衣服,不多时他翻身下床,因为穿裤子的动作太快,就算玛丽眼睛一眨不眨,她也只看到了一秒钟的白花花肉体。
咽了咽口水,她把被子拉开看了一眼,确认了自己的猜测,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激动。
“堂堂大副,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我昨晚上喝得连男人女人都分不清了,没想到你竟然乘人之危!
平时装得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没想到是我看错你了!”
玛丽一连用了三个“没想到”
,海德雷却还是一言不发,他慢吞吞系好裤子,回头狠狠瞪了她一眼:“你再胡说,我就罚你去扫厕所。”
“谁怕谁啊!
你就会拿等级压我,你敢不敢告诉别人,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好事!”
玛丽才不怕他呢,都说占了理的女人比魔鬼可怕,现在这种状况,她更加耀武扬威。
海德雷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终究还是没说什么,他猛地转身走了出去,步子跨得又大又急,临到门口了又生生停下,声音好似要杀人。
“昨晚发生了什么,等你想起来了再来找我吧。”
门被砰一声重重摔上,玛丽探头看了两眼,“什么鬼,更年期犯了啊。”
她叨咕两句,还是磨磨蹭蹭起身,她在洗手盆那里舀了点水,哗啦啦拍在脸上。
镜子里的女人身体是健康的蜜色,水滴顺着下颌滑落到脖颈,所及的肌肤上布满了伤疤,玛丽看了这具身体二十六年,就算以前和一些露水姻缘过夜,也多是蒙头盖被子做完了事,第二天各奔东西谁也不搭理谁。
没想到今日不一样了,她胸口、锁骨的地方除了伤疤还有一道道的吻痕,呈紫红色,看得出来主人使了很大的劲。
“不是吧,亏他下得去嘴,看不出来这家伙还挺热情。”
“老顽固,嘴里不说,行动很到位嘛,其实早就喜欢上老娘了吧。”
玛丽嘴角扬起,用毛巾继续沾水擦洗身体,心里乐得要飘起来了,觊觎了多年的男人就这么睡到了,简直和吃了蜜一样甜。
其实她刚才第一眼看到海德雷的裸体时,差点脱口调戏他,要不是还剩下的那丁点女人的矜持心,她就要扑上去再狠狠摸两把来一发了。
“可怕可怕,幸好忍住了。”
拍拍胸口道。
等清洗完回到房间,玛丽对着床头穿衣服。
她自己的裤子掉在床尾,上衣和内衣都挂在凳子扶手上,鞋子一只掉在门口一只躺在卧室中间,内裤则始终不见踪影。
她扒开被子找了两圈:“奇怪,哪去了?”
忽然,一段画面出现在了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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