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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磕磕碰碰养着那群食物,肖先生的篱笆圈虽不至真让他们家不用出去捕猎,到底也有些锦上添花的意思。
这日子过得顺畅一下都到弟弟要丢掉松苞的时候了。
那天肖先生站在边上看着一群小朋友抱着自己的松苞在河边唱歌,而后又把松苞扔进河里,不免想到自己当初的情形。
可惜族人异常看中的仪式对他而言实在没多少感想,不过之后的捕猎学习倒是叫他印象深刻——撞到树上鼻子出血什么的!
身不如死吊车尾什么的!
!
阿克称号拱手让人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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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弟弟,你怪物生最悲剧的一年就要到了!
肖先生在心底虔诚祈祷,希望伟大的神明能保佑他弟弟顺利度过这一年。
而就在肖先生的担忧与弟弟的期待中,没几天他们却被告知这一年的捕猎学习要无限延期了。
原因是——那个曾经与他们部落交战过的隔壁部落又来挑衅抢地盘了,并且不幸的是,那部落现任首领还是上任的儿子,为父报仇之类的借口可是很能挑起部落成员的仇恨心理。
肖先生这几天真是焦虑坏了,因为温柔先生和臭脸先生这回都得要出去捍卫他们部落的荣誉。
所以弟弟就算之后被操劳也没关系,肖先生继续对伟大的神明祈祷,只要温柔先生和臭脸先生能安全回来就成了。
部落壮年整装出发的那天,肖先生和弟弟被温柔先生送去了留守的那个克鲁人家里。
看来会去借住很长段时间,篱笆圈里的鹿虽有地上青草可以吃,山鸡却得靠人投喂。
于是肖先生索性拿草绳捆了所有的山鸡拖着一同带过去,也算是减轻那负责照顾他们的克鲁人的负担。
能带来的食物的人向来会受到众人欢迎,大家又或听或看得知他这两年奇怪地养动物举动,于是等肖先生来后,小朋友们呼啦一下就围了上来要和他说话。
死宅肖先生还从没被这般众星捧月过,心里虚荣瞬间得到满足,但时间一长他又开始不自在起来。
耳边叽叽喳喳都是稚嫩的问话,偏偏他哪个都不熟悉,也不知该回答谁的问题。
只能仰着脑袋透过人墙往外瞧,好不容易找到他唯一熟悉的笨蛋卷,那小鬼竟然正背对着他们一堆小怪物坐得老远。
肖先生心底漫上股奇怪的不满来,想叫他又不知要叫他做什么,正犹豫呢,围着他的小朋友们突然又起了骚动。
原来是本牵着肖先生爪子的弟弟被热情地大伙儿挤到了外头,他的小身体推不开别人,气极炸毛竟直接抓过挡在他前面地小朋友的尾巴塞嘴里咬。
弟弟从小喜欢吃肉,练就咬肌了得,牙齿更是锋利,这啊呜一口下去可把没准备的小朋友痛得,一蹦都快有三尺还多。
这一路靠咬人尾巴应用杀出条毛路←就是尾巴毛乱飞的路,他终于又回到了肖先生边上。
弟弟拍拍手,又吐干净嘴里的毛,蹭一下就跳到了肖先生身上把人抱牢。
他龇着牙发出威胁的声音,连眼睛的瞳孔变得滚圆,一副样子完全像是在宣告所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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