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会给很多的帮助,以为生活上至少会有很好的保障。”
苏夏说着说着,发现大家都有些沉默。
可不是吗?
有时候连最起码的安全都顾及不了。
2015年10月3日凌晨的那次袭击震惊世界,哪怕事先提醒过医院的位置,某国军方依旧进行空中打击,造成19民无国界医疗组织的员工遇难。
谁又能给个说法,谁又能为之负责,谁又能在他们保障别人生命不受危险的情况下,保障他们的一切。
她轻轻叹了口气:“是我错了。
你们很不容易,更多的不容易我都还没能经历。
因为我这几个月和你们一同面对的,不过只是其中一段小小的插曲。”
“我敬你们。”
她看着眼前每一个人,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尼娜捧着碗,闷头喝了忽然开始哭:“其实很多时候我都觉得要熬不住了,可是每次看着那些人的眼神,我觉得坚持下来心里才舒坦。
我庆幸我的父母和爱人都很支持我,但估计这次回去后,我也差不多会在家里做全职太太。”
列夫咧嘴:“你们都要走。”
他感叹:“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
苏夏敏锐地捕捉到那个词,酒意正在上脑,她重重地放下碗,双手撑着桌子凑列夫面前:“什么叫‘都’?”
“还是让你男人说吧。”
苏夏转身时有些晃,眼前那张英挺的脸忽近忽远:“你也要走?”
乔越放下碗,认真地看着她:“我想给你更稳定的生活。”
“放弃这个,你甘心吗?”
男人忽然一笑:“甘心。”
苏夏觉得今晚喝酒后,脑子转得比平时还快:“可我不甘心。
我不想成你的枷锁,如果这边还需要你,就去吧。”
腰身一紧,整个人撞入坚实的怀抱里。
乔越的声音有些哑,抵着她的耳边:“你总在考虑我。”
能不能提点自己想要的?
他忽然希望苏夏再任性一点,说出她想要的,哪怕再困难他也会想办法弄来来哄她高兴。
可她每次什么都不提,好像对什么都很满足。
尼娜看着相拥的两人,悄悄拉了把列夫的衣袖。
男人了然地比了个ok的收拾,一群人流水般地悄悄往外撤。
人出去的时候苏夏没察觉,当列夫去而复返偷偷在门缝里提醒:“我们出去玩玩啊,这外边还在热闹估计要通宵的节奏。
今晚这个地方就让给你们了。”
苏夏的脸刷地一下红透。
这个便宜卖得太明显,以至于初衷达成的她忽然就乱了阵脚。
乔越的手指穿过苏夏的黑发,轻吻她的额头:“你要是不想,我们也一起到外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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