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所有排在他前面的人,都去了乔越那里。
已经注射过的几个挽袖子对比,发现外国医师打过的后只有一个小红点,连血都不怎么流。
而阿布注射的,有些地方按着还有些发青,疼。
分析之后,更多的人缠着乔越不放了。
恶性循环。
没过多久,阿布的面前一个人也没有。
他的脸慢慢由红转白,再转为心灰意冷。
他热爱医学,可惜家里穷,不能像别的同学那样有去中国学医发展的机会。
后来有机会在跟着一个老医生做了几年帮手,那人手把手地交了他不少临床知识。
直到有一天,老人要走了。
他曾问他愿不愿意去喀土穆,或者别的发达地方医院呆着。
可阿布想起自己的家乡和村落,还有很多生病却无法得到医治的同村人,终究拒绝了往上的机会。
可现在,他连最起码的注射都做不好。
乔越刚给一个孩子接种,眼角余光从少年沮丧的脸上扫过。
他了看正插队坐在自己身前的那个妇女,还有怀里不住哭闹的孩子,喊了声:“阿布。”
阿布不明所以。
“你来。”
阿布愣了愣,继而脸色酱红地摆手:“不不不,我不信。”
“失败一次就否定自己,这辈子难道都远离儿童注射?”
阿布僵在那里,满脸通红:“我,我……”
“过来。”
乔越起身,把凳子让给他,顺带活动久坐僵硬的腰和颈椎,动作间一串清脆的骨骼咔嚓响。
“我教你。”
阿布眼睛瞬间就亮了。
女人见又是他,一脸防备地抱着孩子。
乔越慢慢解释:“请再给他一次机会,我保证,他会一次性做好。”
牛背翻译了,见女人还是不放手。
“你拿什么来保证?”
等翻译出口,乔越顿了顿,淡淡道:“我的手。”
“他说用他的手……什么?!”
牛背刷地站起来,拦着乔越:“这个地方的人向来说一不二!
你怎么下这么毒的诅咒!”
苏夏原本在楼上看,这会察觉到不对劲,飞快跑下楼:“怎么了?”
“你你!”
牛背见了她,激动得瞬间忘了该喊苏夏啥,但他知道只要苏夏在,乔越很有可能就听她的了,忙开口:“乔医生用自己的手下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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