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女人一生会经历三次痛,割礼,新婚,分娩,经历过这种痛才是最圆满的人生。”
她说。
或许是见她们在沟通,一直堵在后面的人群有些松动。
最年长的那个用本地语和医生飞快说了几句,两人之间似乎又有些争执,声音越来越激烈。
最后那人无奈:“抱歉,他们要求你们两个必须离开。”
末了还补一句,“立刻,现在。”
左微皱起眉头:“你帮她割礼?”
女人脸色浮起淡淡的笑,甚至有些自豪:“我的技术最好,这里很多孩子经由我手。
不要觉得这是件不好的事,不做的话,等她长大会没人娶她,这辈子经历的痛会更多。”
这个世界上最难扭转的,就是风俗和信仰。
苏夏有种呐喊不出的无能为力。
那群人最终没再给她们说话的机会,沉着脸色,似乎再警告她们不要打扰和多事。
她走的时候忍不住回头,见那个医生在用清水清洗孩子的下【体。
脚步情不自禁地顿住,可身后的人毫不客气地推她。
转身的刹那,就听见孩子凄惨的哭声。
时断时续,撕心裂肺,有几次尖锐得像快丢了命。
最后声音都哭得沙哑,嘶哑了不住地喊着“mama”
“mama”
。
可妈妈却抱着她宽慰,宛如低沉的吟唱。
最终声音越来越小。
这个哭声仿佛带着魔力,苏夏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像是忘不掉了。
同时忘不掉的,还有那人手里脏兮兮的长条片,和不知道用过多少回的薄薄刀片。
她闭上眼睛都止不住在想,那锋利的刀片游走的地方,割走了什么……
回到医疗点,苏夏已经疲惫至极。
耳里似乎还充斥着孩子的哭泣,她甚至都觉得自己的转身离开太过罪恶。
可是,她又能做什么呢?
她只有这双手……
苏夏顿了顿。
手。
“你们跑哪去了?”
内勤是个新加坡人,名叫mok的27岁年轻小伙,南洋理工大学毕业,通讯与计算机双学位。
因为同为黄皮肤黑头发,他和乔越、苏夏走得比较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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