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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越一直牵着苏夏的手,沈素梅一连串追问:“那边乱不乱啊?”
“放心,没事的。”
“埃博拉真的没治吗?”
“妈,”
乔越安抚:“我这次的项目不是去那边,是去非洲东北部,防治疟疾。”
苏夏一直在旁边听。
她不是学医的,只是从字面意思理解,觉得疟疾听起来比埃博拉好太多,心底松了口气。
其实不知道,疟疾才是非洲最致命的传染疾病,虽然普通,但从古至今,死亡无数,远远超过埃博拉。
苏父没说什么,拍了拍乔越的肩膀,忍了很久,最后说:“好好……的。”
乔越很认真地回答:“我会。”
该自己了。
苏夏一直没说话,可现在必须说点什么。
但是她不敢开口,怕一开口,就没志气地哭了。
更是不敢看乔越。
男人捏了下她的手:“我要走了。”
苏夏硬着脖子:“恩。”
乔越俯身:“就没半点表示?”
苏夏再也忍不住,揉了把眼睛,声音很硬:“该说的爸妈都说了。”
“傻姑娘。”
乔越轻笑,苏夏听了更来气,忍不住掐他结实的腰:“你还笑!”
“怎么不笑?”
男人指向她身后:“你看那是什么?”
苏夏回头,整个人有些傻。
不知什么时候,妈妈身边多了糖果色的小型登机箱。
她的脑袋有些懵,问两个老人:“你们要去哪?”
沈素梅没好气:“是你要去。”
“有个30寸的大箱子,已经办了托运。
妈妈从两天前就在帮你收拾,总怕什么落下……”
沈素梅抹着眼泪:“夏夏,乔越一直在帮你想办法,最终那边答应两个记者都去。
一个去南非,一个跟着他走。
有乔越在,我是放心,但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苏夏愣了好久,抬头看乔越,对方却一脸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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