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我需要你的配合。”
“走!”
面对沈斌的不配合,乔越使了个眼色。
列夫快速注入镇。
定。
剂,效果隔了会在虚弱至极的男人身上终于体现。
挣扎变得微弱,像是一座巨塔,轰然坍塌。
“他需要截肢。”
列夫看了下位数不多的药品和东西:“现在这个条件,没有麻药,手术条件不允许……”
半跪着的男人垂眼:“不然会死。”
列夫咬牙:“截!”
苏夏一直在里边等,可看着人被抬进来时她脸色瞬间就变了。
冲过去死死盯着担架上的人,她一路跟着担架跑得撞撞跌跌:“是沈斌?是沈斌吗?”
有人懂英语,飞快说了句:“是你们国家的战。
士。”
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苏夏看着一群人匆匆地将沈斌抬进去,转头就看见白布蒙着的身躯。
“那他呢……”
医队的人脚步匆匆地赶进,乔越与她擦身而过的时候顿了顿:“是沈斌身边的小伙子。”
“……走了?”
他推门而入,门合上的时候余音飘出:“是牺牲。”
站在门口的她脑袋忽然有些懵,一向有些脸盲的自己记起他的长相。
白净的,笑起来狡黠中透着一丝坏。
阳光又年轻的样子,可他却牺牲了。
将自己的时间和世界却永远停在这。
不需要抬手去摸,早已泪流满面。
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里边却没有半点动静。
苏夏在外面站了会就找角落坐着等,从染血的晚霞等到月上中宵,里边的灯都还是亮着的。
而平房里的救助却一度陷入僵局。
没有麻药,只有劣质的用来锯木头的锯子,消了毒拿来用。
沈斌疼醒又昏迷,昏迷又疼醒。
他口中咬着布条,脸色白得吓人,身上全是虚脱后的冷汗。
最终陷入休克。
“不行,他需要输血!”
连续作业7小时,一直保持躬身的乔越用手做动脉钳,防止流血过多的血管缩进肌肉里:“我是o型,抽我的。”
“你还要手术……”
列夫眼睛发热:“可惜我是a型。”
“还有谁是o?”
尼娜一边给两人擦汗一边开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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